“谁?”离火大声喝到,眼见张知文就要喊出对方名字,没想到暗中还有人,此人竟然能躲过隐老大的探查。/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全_
此时司马世安转过头,发现隐已经不见,显然追了上去,片刻后,隐回来了。
“世子!”隐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恼。
“如何?”司马世安神色平静,目光如炬地问道。
隐微微低下头,神色尴尬地说道:“交手一招,对方身法诡异如狐,快若闪电,且身手极为高强,脱身手段更是别具一格,令人防不胜防。”这是他第一次陪世子出来办事,却遭遇如此挫败,心中满是自责。
“世子,属下办事不力,请你责罚!”隐满脸愧疚,单膝跪地,语气诚恳。
离火见状,也赶忙跟着跪倒在地,一副请罪的模样。
“隐大哥,你这是干嘛,人死了都是小事,本来就没想能得到什么大的突破。还有,暗中的人明显不想让张知文说出对方名字,有可能是另外一股势力,不着急,以后再说。”司马世安摆手说道,对此事毫不在意。
随后让他们起来,继续说道:“你们不用动不动下跪,虽然你们隶属我镇国公府,但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只是分工不同罢了,以后就正常说事情即可!”
两人对视一眼,点头称是。.幻¨想\姬! *首.发-
“走吧,回府,给个消息,让人把张知文送去府衙领赏金,这都是银子哈。”司马世安笑着说道。
画面一转,楚皇寝宫。
“陛下,张知文死了,虽然得手,但对方差点暴露出信息,有高手盯着,不敢靠得太近,信息不完整,问题不大。”屋外人说道。
“好,对方是谁可知道?”楚皇回复道。
“交手一招,难以判断,想来不外乎几位殿下或者镇国公府的人!”那人继续说道。
“冥,此事先这样吧,你退下吧!”楚皇淡淡说道,此事只是小插曲,没那么重要,要不是怕镇国公破罐子破摔导致国家动荡,他都懒得操这个心。
第二天上午,司马世安和司马长空吃完早饭便在祠堂内喝茶聊天。
“安儿,你觉得张知文临死之前说的‘三’是不是代表着三皇子?”司马长空问道。
“爷爷,那个节骨眼上,说出来的话肯定是八成真实的,不过毕竟没有说完,只能算是一种调查的方向,若是直接认定,怕是会错过一些其它细节。”司马世安根据自己的想法回答。\x·q?i+s,h¢e*n¢.?c_o′m¢
“嗯,有道理,那关于杀他的人,你怎么看?”司马世安继续说道。
司马世安略一思索,然后说出了几种可能性:“爷爷,我认为有几种可能,第一种就是三皇子本身就生性多疑,安排了两波人手,那人原本就想动手,奈何我们三人一直跟着,为了确保一击必杀,又不能引起我们警觉导致将张知文保护起来,最后引发更严重的后果,在最后时刻出手,但还是有些许信息透露。”
停顿几秒,司马世安继续解释道:“这种可能性只有三成,毕竟三皇子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性子都是较为暴戾,情感都十分外露,不像是有这种心思的人,但难保他一直有所隐藏,因此还是有这种可能性的。”
“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有人不想让事情闹大,或者说是不想让事情这么快查到三皇子头上,只好早点杀人灭口,尽量延缓一些事情的发生,留足时间做好准备,这种手段和考虑,老大和老二各占三成,陛下占四成,因为最不想发生大的动乱的就是他,而且,我估计通过这一系列谣言,还有殿前你和外祖父的举动,他恐怕已经猜到我没有死。”
“爷爷,说实话,我其实更希望稍微慢些,给我们一些时间,等了十五年,也不争这朝夕的一点时间。”司马世安苦笑着说道。
“确实,你说得很有道理,陛下应该能猜到,没有来拆穿,也是明白不能直接撕破脸,毕竟我司马家对他的贡献巨大,而且尚有影响局势的能力存在。”司马长空底气十足的说道。
聊着聊着,时间过得很快,眼见快到正午时分,老吴将饭菜和酒水端来祠堂,然后便离开处理府上日常事宜。
北城门,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骑着骏马,从远处疾驰而来,守卫城门的士兵急忙阻挡下来。
“吁......”
烈马嘶鸣,前腿猛然抬起,急停在士兵面前,吓得士兵后退几步。
“咻!”一道令牌被来人甩射而出,落到士兵面前。
“镇北军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