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小子昨晚赢了十万两?豪气得很哪!”楚皇继续说道,像是马上就要大刑伺候。\k*s^w/x.s,w?.`c.o/m~
“干爷爷,这个真不是我惹起来的,是皇孙殿下他拉着我未婚妻去风花雪月,我一个大小伙子,哪能受得了这个气,要不干爷爷你给我赐婚吧,省得别人惦记!”司马世安厚着脸皮,爷爷前爷爷后地喊着。
“哼,我才不上你的当,这事情,我不做主,镇西侯是个棒槌,我的话要是错了,他都不听的,回头好心办坏事了!”楚皇吹胡子瞪眼的冷哼道。
“还有,你小子,谁是你干爷爷,朕怎么不知道?”楚皇继续说道。
“干爷爷,你忘了,当年我和爷爷来御书房,你们喝着酒,说爷爷的孙子就是你的孙子,不会不认账吧!”司马世安继续说道。
“好了,你小子前些日子死了,朕还默默难受了一段时间,当然主要是为你爷爷后继无人觉得惋惜。”
“后来你又活过来了,虽然最多只有十年寿命,但好好调养,总归能给你司马家留后。”
楚皇看着司马世安如此的厚脸皮,看来并没有因为只有十年寿命而感到恐惧,也许就是傻人有傻福。
“可不是嘛,干爷爷,你可是不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棺材里,棺材板都给我订上了。”
“我吓得魂都没有了,要不是醒得早一点,就给活埋了!”司马世安表情苦涩,心有余悸地附和道。¢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嗯,前面的事情,该处理的人都处理了,以后你可得省点心,别让你爷爷继续给你擦屁股。”楚皇警告着说道。
“只要你不是犯谋逆大罪,朕就不会让你去死,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干爷爷,生死间走一遭,我确有些感悟,也不求有多大成就,只想安稳度日。”司马世安恭敬地说道。
“嗯,今日见你,虽然还是有些不着调,但总体上看,已然没有往日那么让人见着就生气!”楚皇略有些欣慰的说道。
其实楚皇内心也很复杂,司马世家给自己的帮助,是朝中众人无法比拟的。
但作为楚皇,也或多或少害怕臣子功高盖主,自己活着还好,若自己死了,自己的儿子、孙子能否压得住?
现如今,只剩下司马世安一个没有多大能力的后代,估计等镇国公死后,司马世家在朝中的能量就此消散。
楚皇内心想着:如此也好,不用流太多血,伤到大楚根本。
“干爷爷,刚刚不是说到留后的事情?”
“我看那周若楠,要不干爷爷替我说说看?”
“如果不行的话,我记得有好几个大臣家里有待字闺中的女儿,要不......”司马世安在旁边碎碎念地想要楚皇给自己赐婚。?如?文`网_ -更?新·最,快¢
“停,又开始不着调了!”楚皇听着司马世安的言语,内心也十分无奈,自己为啥要说“留后”的事情。
说来也奇怪,司马世安对自己有畏惧,有害怕。
有时候竟然像是忘年交一样在聊天,说的话总让自己当场无语或者生气。
“或许就是他这样的性格,让自己没有什么顾忌吧。”楚皇暗自呢喃道。
“和你扯了半天,一直忘记问你正事了!”
“干爷爷请问!”
“昨晚你写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个是一种新的文体?你从何而来?”
“干爷爷,这个确实是一种新的文体,我以前遇到一个老乞丐,偶尔就会独自念叨这种类型的唱词。后来......”
“后来怎么了?”
“干爷爷,我说了,你可别打我!”
“继续说吧!”
“后来,因为我喜欢去妙欲坊喝酒听曲,为了博美人一笑,便在家钻研。”
“可惜最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知识底蕴,写得都很烂,没怎么传开,之后几年就只能多看看书了!”
司马世安找了个理由,确保自己有些才能之事能够没那么惊世骇俗。
“我把这种类型的文体称为‘词’,相较于目前大楚盛行的诗来说,文体上没有严格的要求字数对仗工整,因此增加了更多的表达形式,也能表达出更多不同的情感诉求!”
司马世安解释完,便不再说话,等着楚皇的下文。
楚皇思索片刻,点头笑着说道:“嗯,确实如此,不错,你小子没想到还能有如此创新!”
“干爷爷谬赞,只是运气好罢了!”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