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白宴祁眼睛首首的盯着薄七燃,像是要把薄七燃吃进去似的。
薄七燃娇声娇气:“你凶什么凶?”
白宴祁一下子被她娇怒的表情弄得泄了气。
他将她揽进怀里:“好,我不凶,错了。”
薄七燃被他抱在怀里,心里总感觉跳个不停,全然没有刚才生气的心情。
此时,空旷的房间里可以清晰的听见白宴祁电话的震动声。
白宴祁这才不舍的将薄七燃放开。
白宴祁不爽的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是信子英发来的,让他现在可以去台上了。
薄七燃就这样一路被白宴祁带着,左拐右绕的,也不知道是要去哪儿。
“这不是去前台的地方吗?”薄七燃对于上台的地方还是比较熟悉的,一般都长得差不多,与去休息室的路还是很好区分的。
白宴祁牵着薄七燃走在前面,转过身来笑了笑:“还不算蠢。”
薄七燃气:“白宴祁,你一会儿不怼我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她真的很想把白宴祁的脑子撬开,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总是跟自己作对。
白宴祁却看了看她,笑而不语。
随后白宴祁就将薄七燃拉进了一个房间里,里面是一间空房,这个房间隐蔽,不会有人找到。
薄七燃被白宴祁迅速的拉进去,被他抵在门上,门的关门声随即响起。
“你,你做什么?”薄七燃不懂他为何突然逼近自己。
心跳己经忽然加速到快要跳出来了。
白宴祁轻轻勾起一边的嘴角:“我干什么你不知道?”
薄七燃愣了:“嗯?”
“过来,把衣服脱了,换掉。”白宴祁指了指沙发上一个白色的盒子。
薄七燃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