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沣一时没把这事联系起来:【然后呢?】
【然后我想趁这段时间多看看他。】
【……】
【是好兄弟就替我招呼下谢燃。】
【……我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你该不会是早打着这个主意,让我替你俩还人情,然后你俩好过二人世界吧?】
【谢了。】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裴言沣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咬着牙,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小声的我操。
【毕竟我就你一个朋友和兄弟。】
裴言沣:“……”
裴言沣看着那两个词,所有情绪和话语都堵在喉咙,仿佛一瞬间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谢燃见他脸色不对,便问:“怎么了?是陆总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吗?”
“干你屁事。”
骂完裴言沣才意识到不妥,别管陆雪舟怎么重色轻友,总归这事他还是得善后。
裴言沣咳咳嗓子:“没什么,他俩有事先走了……”
实在不知道说点什么,突然间视线瞥见桌上倒好的红酒,裴言沣当即就道:“要不你尝尝这个酒吧,味道应该不错。”
找服务生拿了两个高脚杯,裴言沣给谢燃倒了半杯红酒,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璀璨灯光下,玻璃相撞发出清脆的悦耳声。
裴言沣有点渴,半杯红酒直接见底,只是没过两秒,一股灼热感从小腹升起,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袭来,他脸色一变,瞬间打掉谢燃已经递到嘴边的酒杯。
谢燃怔住:“怎么了?”
“酒有问题。”
谢燃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唇,沾染其上的点点酒液入喉,他很快就领悟了裴言沣说的酒有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