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莫泽面不改色:“她也是镇元观的一员,且与案件受害者联系紧密,我带她来合情合理,都是为了查案需要。_h.u?a′n¨x`i!a¢n¢g/j`i!.+c~o^m+”
谢司归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小区的单元门口,站着沈月和吴松,受害者的家是在三楼最左边的一户,此时那里亮着灯,隐约传来细碎的吵闹声。
“怎么都堵在这里不上去?”
“情况有些复杂。”吴松道,“受害者的父母正在吵架。”
根据资料显示,两名死者分别叫苏曼和柳彤彤,都是本地人,也就是当天跟在欺负孟归柠许久的“丽姐”身边的两位女跟班。
林莫泽几人现在来到的就是苏曼家楼下,苏曼母亲去世后父亲再婚,继母有个儿子,比苏曼大一岁,平日里苏曼不到万不得已很少回家,大多都在丽姐或者其他出来混的小姐妹家过夜。
她的这位继兄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小小年纪就染上了赌博,有次欠下赌债后被剁了一根手指,愣是一声没坑,赌场老板看他挺有骨气就收下当小弟了。
平日和苏曼一样也不怎么回家,整日在外游荡。
“先上去看看再说。”林莫泽想了想吩咐道,“沈月、吴松和我一块上去。谢司归留下放风。*9-5+x\i\a`o,s-h-u\o·.¢c-o\m~”
“你小子公报私仇是吧!”
谢司归大步走到林莫泽面前,瞪着眼睛怒视他。
“第一,你的长相根本不像公职人员,会降低我们的公信力,还会给受害者家属带来压力。”
“第二,你太容易意气用事,容易把事情搞砸,所以留下放风最好。”
“第三,服从命令,我是组长,如果一会有架要打,我会喊你上来的。”
谢司归说不过林莫泽,撂了几句狠话就老老实实地守在了单元门口。
沈月看看林莫泽,又看看谢司归,美目中异彩连连:“我都有点磕你们俩了。”
林莫泽:“???”
乱磕CP的全都叉出去!
几人来到302门外,一阵锅碗瓢盆碎裂的声音接连响起,还有几声男人的怒骂和女人的哭喊。
“吴松,你来敲门。”
几人里面就他的外形最有说服力,长得也很符合华夏国老百姓对公职人员的刻板印象。
林莫泽接着吩咐道:“把手枪全都拿出来别在腰间,显眼一点。”
几人照做后吴松开始敲门。
“咚咚咚。·8*1*y.u.e`s+h~u¢.\c?o,m-”
听见敲门声,里面的一个男人声音喝骂道:“滚蛋!物业费已经交过了!”
妈的!被当成来收物业费的了!
吴松又敲了一遍门,沉声道:“金安市镇元观,命案调查组,麻烦请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一个柔弱的女声传来:“稍等一下。”
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打扫。
大约两分钟后,门开了,一个面色苍白头发凌乱的中年女人从门里探出头来小心地打量着林莫泽几人。
吴松掏出证件:“您好,我们是来调查您女儿的案子的,请配合我们工作。”
女人似乎本想找个借口拒绝,但见到吴松背后的巨大盾牌和众人腰间的手枪套,便没敢再张嘴,乖乖地打开了门。
苏曼家是很普通的三室一厅格局,资料里显示是苏曼的父亲再婚后买的新房。
“请坐吧。”
客厅里,一位中年男人弓着腰坐在沙发上,见到林莫泽几人进来也完全没有要招呼的意思。
男人名叫苏华仑,是苏曼的亲生父亲,他戴着一副镜片模糊的黑框眼镜,胡子拉碴,头发也乱得像个鸟窝,看上去苏曼去世对他的打击不小。
苏华仑目前是一家公司的销售部主管,但近两年公司的效益不好,苏华仑的名字已经好几次出现在公司的裁员名单上,却又靠着和公司老板的旧交情留了下来。
刚才开门的中年女人就是苏曼的继母蔡燕,三年前蔡燕带着儿子李盛岩嫁给了苏华仑,结婚后苏华仑也很宠着蔡燕,没让她出去工作过,蔡燕一直在家做全职太太。
“前两天警察已经来过了,该说的我们都说过了。”苏华仑的声音疲惫无比,“还有什么好查的。”
“还有一些具体的细节想要了解,我们镇元观和警方隶属的部门不同,手头上拿到的信息并不全面。”
林莫泽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