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时安见苏小碗没了兴趣,便留下两名暗卫将他们扭送官府。!咸_鱼-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落草为寇想必是有他们的苦衷,但他作为皇帝近臣,自有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顶多吩咐官府查明情况,据实论处。
这边刚要启程,后面传来车马的声音。
暗卫快速跃上树,查看一番后过来禀告:“主子,三辆马车朝我们这边驶来,随从也都是普通家丁。看起来,像是永城县令夫人的队伍。”
邵时安眉梢一挑,这群人先他们出城,竟然现在才到,必定是路上休息了,那永城县地震的事情想必也己经知晓。
苏小碗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八卦的问:“真的?那他们怎么没回去救援?”
对啊,诚如苏小碗所想,县令夫人既然己经知晓地震一事,怎么没赶回去营救自己的夫君呢。
非但没回去,还加速往京城赶。
那就很有意思了。
邵时安心生一计,问苏小碗:“小碗姑娘要不要看戏?”
说到看乐子,苏小碗连连头,首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j*i?a,n`g\l?i¨y`i*b¨a\.·c`o¨m¢
邵时安下意识的服了一把。
“走,我们去看。”
声音里带着些兴奋。
邵时安唇角一勾,“躲起来悄悄的才有意思。”
暗卫们秒懂主子的意思,有条不紊的收拾现场,把山匪全都放了,交待他们几句,全都躲进密林里。
邵时安搂着苏小碗的腰上了树,此位置是最佳观赏位,可以清晰的看见全貌,还不会被发现。
苏小碗满意的朝他竖个大拇指,赞赏道:“上道。”
邵时安笑着回应:“过奖。”
这默契的模样,哪里是刚认识几天的人。
旁边树上蹲着的暗一简首没眼看,主子笑的越来越不值钱了。
很快,县令夫人的队伍进入了众人的视线。!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
只见马车疾行而来,突然,隐藏在路边的山匪们窜出来将马车团团围住。
家丁们吓得贴近马车,连刀都忘了拿。
马车中的女眷们发出惊恐的尖叫。
山匪面面相觑。
同样是被打劫,怎么差别这么大?
“此树是我……”
大汉又一次喊出口号,突然想起这话被女侠征用了,赶紧换了一句:“打劫!把钱拿出来。”
噗嗤!
邵时安本来是不想笑的,毕竟在这种场合下笑出声来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但小碗姑娘都专门分享了,他也就干笑了两声:“哈哈,确实如此。”
苏小碗似乎对邵时安的反应有些不满。
皱起眉头,面色奇怪地问道:“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近啊?都挤到我了。”
原本是好好坐着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被挤在树干和邵时安中间了。
“额。”邵时安瞬间脸红,语无伦次道:“可能是滑过来的,冒犯了。”
“没事没事。”苏小碗表示毫不在意,继续吃瓜。
画面切换到打劫现场。
一名身着湛蓝色华服的年轻男子从车厢中迈步而出。
他面色阴沉,眼神凌厉,口中更是毫不客气地呵斥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
竟然敢拦住本公子的去路,莫非是活腻了不成?
还不赶紧给我滚开!”
山匪们见这年轻男子气势汹汹,心中不禁有些发怵。
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犹豫。
领头的大汉下意识往大佬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对方没有要他们撤退的意思,便硬着头皮,强作镇定地对那年轻男子怒斥道:
“少废话!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今天要是不把身上的银子全部交出来,就别想从这里走过去!
否则,哼哼,可别怪大爷我不客气了!”
华服男子见这些宵小不给自己面子,便抬出自己亲爹的身份。
“瞎了你们的狗眼,我乃是永城县县令之子,马车里坐的是县令夫人。
如果我们有任何闪失,我父亲定会上奏朝廷,将你们一窝端了!”
山匪们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紧接着领头大汉怒目圆睁,大声吼道:
“好啊,原来是你们这些狗官的家人!我们本就是被你爹逼得走投无路才落草为寇,今日正好找你们算账!”
想当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