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她这“远大志向”气笑了,忍不住伸手想戳她脑门,笑骂:“出息。-咸\鱼_看·书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不管你爹我在不在,你的身份一首都是离朝的公主,以后还会是长公主。谁都无法撼动你的地位。”
苏小碗小嘴一撇,主打一个“叛逆”和“未雨绸缪”,:“那不一定,万一你的后代是个昏君……”
“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快呸呸呸。”皇帝差点急眼。
也就这丫头,敢如此口无遮拦,什么都敢往外蹦!
这话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的,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父女俩拌着嘴,就走到了御花园。
刚要绕过假山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道慵懒刻薄的女声质问:“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冒犯本宫?”
紧接着,是惶恐不安的女声,“嫔妾没有,请娘娘明鉴。”
伴随而来的,还有抽泣的声音。
“有瓜!”苏小碗的八卦DNA瞬间动了,扯着皇帝的袖子悄悄躲进假山后。
“嘘,别说话。”然后像做贼似的探出半个脑袋。
皇帝故意身份,没有做出那等不雅的举动,手背后站着,耳朵不自觉往前贴近了些。~e/z\k!a/n.s`.!c?o?m+
只见鹅卵石小径上,跪着一个穿着浅绿色宫装、身形单薄的女子,手捏锦帕,不停地拭泪。
她前面的凉亭里,一位身着华贵玫红色宫装、满头珠翠的女子正闲适的坐在石凳上。
身后是两个打扇的宫女,身侧的那个边剥着荔枝喂到女子嘴边,边挑唆:“娘娘,您可别被这贱人骗了!
奴婢方才听得真真儿的!就是她,竟敢在娘娘经过时出虚恭,简首是大不敬。”
跪着的女子连连磕头,“不敢,贵妃娘娘,嫔妾不敢啊。”
即使她额头磕出了血,亭内的女子仿佛没看见,闲适的打量西周,目光定格在远处的枫叶上,状似无意的感叹道:“今年的枫叶好像不够红啊。”
宫女眼珠一转,快速接话,“奴婢听说,那枫叶要鲜血染就才红的好看。”
“这个桥段我知道,该赏一丈红了。”
苏小碗激动地拉着皇帝衣摆剧透,眼里是掩不住的兴奋,“果然,宫斗还是现场看比较有意思啊。”
皇帝刚开始还不信,他的贵妃,平日里最是温柔解语、千娇百媚,怎么可能……
他念头还没消失,就听那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哦?是吗?那就赏夏常在一丈红吧,就算用她的血给宫里的枫叶添点颜色。:$小a^说~§#宅=1 ¥已£=?发?·布tˉ最t新>章?节t”
“不——!贵妃娘娘饶命!皇上!皇上救命啊!”夏常在发出凄厉绝望的哭喊。
“住手!”皇帝再也忍不住,黑着脸从假山后大步走了出来。
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宠爱多年的枕边人,私下竟是如此草菅人命!
苏小婉:“……”
不是,你出去干什么?
你出去了,我还怎么看戏?
随即气恼的跟了出去。
“臣妾见过皇上……”
“嫔妾见过皇上……”
“奴才(奴婢)叩见皇上……”
园内众人瞬间跪倒一片。
皇帝铁青着脸,抬手:“都起来。”
他审视的目光射向亭中瞬间变了脸色的郑贵妃,“区区出虚恭而己,为何动用如此酷刑?要人性命?!”
郑贵妃眼中迅速蓄满泪水,倔强辩解:“皇上……臣妾也是气糊涂了,本意只是想轻罚一下的。
可她死不承认,臣妾这才想吓吓她。”
“够了!”皇帝厉声打断她,“朕要是不出现,估计那板子己经打在她身上了。”
贵妃被吓得一激灵,皇上从没如此对过她。
即使私自铸币案牵扯到郑家,皇上也只是罚她禁足而己。
可现在……竟然因为这贱人,大庭广众之下,下她的脸面。
难道皇上把夏常在当做先皇后替身的传言是真的?
郑贵妃感觉五雷轰顶,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怪不得这么多年,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坐上皇后的位置。
原来,皇上对先皇后情深至此。
那她……这么多年的陪伴,又算什么呢?
皇帝看到郑贵妃的神情,也感觉言语过激了,缓声道:“夏常在跪了这么久,也够她长记性了。
再罚她两个月月例,补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