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早早去了青山寺,对外说是为国祈福,其实是在跟皇帝较劲。
就连皇后娘娘薨逝的时候,张家都没派人来。”
苏小碗听得很认真,认真分析了其中的含义,得出结论:“所以我册封里的时候,张家没来人,太后只送了两个庄子来恶心我。”
邵时安心疼的看着她,“这事他们确实做的不妥,上一辈之间的事情,不应该牵连到你的身上。
更不应该让涛雒郡主来故意找事,给你难堪。”
其实张家的行为非常不理智,知道太后庇护不了他们几年,就找了康王做靠山。
又见康王被禁足,与皇位无缘,病急乱投医找到齐王。
本次赈灾的钱粮多半来自张家。
可齐王不像表面那样温良恭俭,他的心思比康王阴沉得多。
他肯定没把张家放在眼里,只是把他们当钱袋而己。
只是张家看不透。
还做着从龙之功的美梦。
苏小碗不懂权利之间的纠葛,“本来去收人家翡翠,我还挺愧疚,既然张家那么坏,那我就没有负罪感了。”
“我要做正义小使者,为外祖家报仇!”
旁边软席上趴着的小信鸽:“……”
我应该在车顶,不应该在车里……
你们当着我的面,要抄我主人的家,真的好吗?
苏小碗伸手戳了戳小信鸽的脑袋,“诶,小鸽子,知道张家的好东西藏哪儿了不?”
小信鸽防备的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
我知道啊,我能不知道吗?
从出生就待在那,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大老爷哪天去了谁的房里,二老爷睡了谁的小妾,三老爷又去了大太太房里几次,甚至她们的孩子是谁的,它都知道。
整个府里的关系乱成一锅粥,只有它一只看得清。
见小东西不理自己,苏小碗拿出一把瓜子给它,“来一点?”
小信鸽:我是只有道德的鸽子。
一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鸽子。
一只……
当看到黄瓜后,立马改口。
好吧我就是只普通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