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晏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小??×说§:C%¤M*S¢D| @首?}发&
夕颜满眼无奈,转过头看向蔓萝,幽幽叹息一声:
“唉,看这情形,你这顿责罚是躲不过去了,好在,他至少没有给你服食灼心丹,己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蔓萝翻着媚眼,低声咒骂:
“这个煞神,还真是无情无义。老娘为他拼死卖命的时候,也不见他有半句感激的话,如今犯点小错,就揪着不放。呸!真该诅咒他这辈子缺情少爱,孤独终老,没儿子给他送终!”
许是留意到夕颜的尴尬,蔓萝也觉得骂秃噜嘴,噗嗤一笑:
“嗨,反正你又不会嫁给他!”
夕颜探出纤指,一点她的额头:
“你啊你,这张嘴呀!你还是想想在地牢吊这三天,该怎么熬吧!你肩上有伤,若真是吊足三天再放下来,你这胳膊也就废了,以后还如何用毒?”
蔓萝倒是满不在意:
“这又有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吊死了拉倒。.k¢a′k¨a¢w~x¢.,c·o*m¢要是能挺过去,等我出了地牢,照样做个颠倒众生的妖孽,继续遗祸人间。”
还未等夕颜作答,二人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衣衫响动。
她们警觉地转身,只见一位黄衫公子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她俩,一脸欠揍的模样。
竟是傅云卿。
姐妹二人一见是他,皆是翻了个白眼。
蔓萝呸了一声,小声嘟囔:
“今天真是晦气,大晚上的,先是煞神,这又来了个瘟神。某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放着自己府里好好的不呆,偏偏喜欢跑到别人家里,听些闲言碎语!”
夕颜别过头去,看都不愿看一眼傅云卿。
傅云卿对她们二人的态度,倒也习惯,依旧嬉皮笑脸,冲着蔓萝呲牙一笑:
“咋的,你这出去潇洒一圈,回来受个罚,心里就不痛快啦?”
“关你P事!”蔓萝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卡|&卡>.小μ,说;{网× ,首±发;e
傅云卿摸了摸鼻子,佯装委屈:
“我说蔓萝,好歹我也是太师府上的公子,你就不能说话客气点?”
“哼!”
蔓萝柳眉挑了几挑,眼中划过一抹凶光:
“是么,傅大公子?若是被我知道,是哪个天杀的,研究出灼心丹和赤忠蛊这种害人的东西,我非活阉了他不可!”
傅云卿只觉得,脖子后面嗖嗖首冒凉气,连忙顺着蔓萝的话茬说道:
”好说,好说!萧南晏那厮,确实不是个东西,竟然命人研究出这些损阴丧德的玩意儿,该阉,该阉!”
蔓萝还想骂他几句,夕颜拉起她的手转身便走:
“和他有什么可聊的,走罢!”
傅云卿见状,纵身跳至她们的前方,伸手拦住去路。
夕颜冷冷扫了他一眼,声音如九幽玄冰:
“让开!”
那目光中的寒意,竟让傅云卿恍惚间看到了萧南晏的影子,不由得心中一凛。
他吐了吐舌头,随即呲牙一笑,满脸讨好:
“本公子今日是来行好事,瞧你们个个横眉立目,冷若冰霜的,何必如此嘛!”
“你除了会研究些害人的玩意儿,还能干什么好事?”蔓萝斜睨了他一眼。
傅云卿扬眉一笑:
“本公子知行合一,品德高尚,且乐于助人。这不,知道蔓萝要受惩罚,特意好心来给她送药。她肩上那点小伤,用了我这灵丹妙药,保管药到病除!”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只白瓷瓶,递给夕颜:
“你给她涂上,用不了两个时辰,便会止痛。若想膀子吊三天不废,每日涂上三次便好!”
“你还有这等好心?”蔓萝似是不信。
“哎呀,大家相识多年,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变成残废。再说,南晏素来嘴硬心软,他以后还会用你,只不过,眼下他恼恨给你点教训,怕你不长记性,我和你说,他……”
还未等他说完,夕颜一把从他手中夺过药瓶,转身就走。
傅云卿小声嘀咕:
“跟萧南晏才睡了几天呀,这小暴脾气!”
话音犹落,脸上便重重挨了一记,竟是夕颜给了他一巴掌:
“萧南晏是主子,我只得服从。至于别人么……”
夕颜冷哼一声,眼中尽是警告。
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