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温老将军恍若做梦。^8′1~k!s.w?.^c!o?m¢谁都知道,济生堂向来一号难求,且从不出诊。可如今,凭着这块腰牌,不仅受到礼遇,还能请动医者上门,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宋大夫随着温老将军进了温府,他先为病床上的温大公子把脉,接着仔细查看其背部伤口,末了轻轻叹了口气。
“神医,我儿伤势如何?可有康复的希望?”温老将军声音发颤,眼中全是期盼。这个大儿子素来最有出息,也是支撑门庭的最佳人选,然而一场大战,让他背部受到重伤,自此卧床不起。温家也外强中干,全靠温老将军苦苦支撑。
宋大夫神色凝重:“公子这病能治,但至少需要三年时间。温老,您可要做好长久打算。”
“神医,有没有其他方法能快速治愈?”老将军又问。虽说有了治愈的希望,但三年的时间,对温家来说实在太漫长了。温老将军年事己高,常年征战沙场,他担心自己随时会战死,若真有那么一天,温家会败落。
“爷爷,没事,能痊愈就是好消息,这几年,我会支撑起温家。”一名十七岁的年轻男子安慰着温老将军。这是温老将军的孙子,也是孙辈中最有出息的孩子,但他太年轻了,镇不住大军,更斗不过那些老奸巨猾的文臣。^$看?+-书3君¤ $§^首-#$发×_!
“风儿,辛苦你了。”床上的男子轻抚儿子的手,这些年,大房的压力都落在自己长子身上。
“神医,就没有其他法子了吗?”温老将军有些不甘心,他希望自己儿子能尽快康复,这样他才能放心上战场。
宋大夫看了看左右,欲言又止。
温老将军立刻将宋大夫请到隔壁房间。
“老神医,可是还有其他法子?”老将军满脸期待。
“温老,恕在下冒昧一问,您那枚腰牌,从何处得来?” 宋大夫抚着胡须,目光灼灼。他久闻温将军忠勇之名,对这位保家卫国的老将,心中存有敬意。
“腰牌?”温老将军有些发愣,那是沈清欢给的呀,“老神医,为何这般问?”温老将军不明白为何要问那腰牌。
“老将军,那腰牌,只有我师祖才有,你若想快点治好公子,不妨去求求这赠您腰牌之人。”宋大夫开口。他们这位师祖神出鬼没,难不成现在在京城?
“你说什么,这腰牌只有你师祖才有?”温老将军面色一喜。那个小丫头是济生堂的师祖?肯定不可能!这宋神医看上去快六十了,沈清欢才九岁,怎可能是师祖。应该是沈清欢认识他们师祖,对,一定是这样。*k^e/n′y¨u`e*d\u/.′c`o!m?
“嗯,我师祖行踪飘忽不定,我们全靠这偶尔出现的腰牌才知道她的去向。”宋大夫回答。
温老将军再三谢过宋神医后,朝沈将军府而去。
宋大夫也不急着回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要在这里等师祖,手扎里面有好多疑难杂症想求教师祖呢。
晌午,沈清欢刚睡醒,阿姑便来报:“姑娘,温老将军登门求见。”
此时,叶氏正陪温老将军在正厅聊天。同为武将世家,两家本就惺惺相惜,加之此前,温家调拨两万兵力驰援凉州,叶氏对温老将军更是敬重有加。
温老将军坐立难安,嘴上客套应答着,目光却不时瞟向厅外。这小丫头怎么还不现身呢?济生堂的师祖在哪里呢?
叶氏瞧着老将军的神色,心中暗自纳闷。虽不知对方寻清欢所为何事,但看这急切的架势,难不成自家小女儿,竟能帮上温家的大忙?
正思忖间,一道清脆甜美的声音传来:“老将军……”
温老将军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嘴角扬起笑意。可算把这位“小救星”盼来了!
叶氏见沈清欢来了,心中明白自己此刻不宜久留,与温老将军简单寒暄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正厅。
“小丫头,你认识济生堂的师祖?” 温老将军目光急切。
“老将军,可是济生堂医者对大公子的病情也束手无策?” 沈清欢反问。
温老将军微微顿了顿,脸上露出了几分焦急与无奈,“倒不是治不好,只是需要三年时间。可如今南边战事一触即发,老夫随时可能要奔赴战场。温家实在等不了那么久啊,还请小小姐引荐那位高人,救救犬子。”
沈清欢心中明白,温家世代忠良,这样的人,值得护佑。
“走吧,咱们去看看大公子。” 沈清欢开口。
“倒不用小小姐亲自跑一趟,你只需告诉老夫那位老神医的下落,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