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绕到桌前，看见屏幕上跳动的正是他们在会议室见过的资金流向图，右下角的聊天框里，未发送的消息是："警方己到，启动B计划。"

"陈默，28岁，计算机硕士，三年前从东临大学信息系辞职。"韩立的声音在耳麦里响起，"资料显示他去了硅谷，实际上......"

"在给暗影管账。"男人突然笑了，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泛着病态的红，"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能查到幽灵计划？

太天真了。"他的手指轻轻敲了敲键盘，"知道为什么选废弃工厂吗？

这里的信号屏蔽器能让你们的定位失效三小时——"

"三小时足够我们拆了你的服务器。"林辰打断他。

他注意到男人的左手小指在抽搐，那是长期敲代码的人才有的习惯。"刘晓静的日记本，是你开的锁吧？"他突然问。

男人的瞳孔猛地收缩。张天暧的枪又往前送了半寸："说！"

"是......是王主任让我做的。"男人的声音突然发抖，额头渗出冷汗，"他说死者发现了资金转移的证据，让我去拿日记本......我没杀人！

真的没......"

林辰的手机在此时震动。

他摸出来，未知号码的短信第三次跳出："幽灵己醒"。

这次，短信末尾多了个定位——东临大学1207宿舍的窗户。

张天暧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战术手电的光恰好扫过墙上的挂钟。

凌晨西点十七分，指针的影子在墙上投出诡异的形状，像一只正在睁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