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众人闻言如蒙大赦，忙不迭退出办公室，房门在身后 “砰” 地摔上。

与此同时，张启山在办公室内忙得脚不沾地，忽而抬头看向副官：“日山，这名单上的人，你亲自带人去处理。”

张日山立刻立正应下：“是，佛爷。”

他刚转身要走，桌上的电话突然急促作响。

张启山接起听筒，眉头微蹙：“陈司长您好…… 是，明白，我会亲自督办陆建勋的调查…… 是，尽量避免与日方冲突…… 西北战局吃紧，长沙不能乱，卑职理解。”

听筒里传来上级的指示，张启山握电话的手微微收紧 —— 这位陈司长官阶比他高半级，说话向来滴水不漏。

“佛爷，出什么事了？” 张日山见他揉着眉心，开口询问。

“上面得知了长沙城的动静，”

张启山放下电话，指腹摩挲着桌面的机密文件，“责令我们彻查陆建勋，同时严令不得与日本人激化矛盾。西北战场正胶着，若长沙生变，国府抽不出兵力支援。”

张日山眼底闪过一丝忧虑：“那我们的计划……”

“继续推进！”

张启山突然提高声音，指节敲了敲桌上的情报卷宗，“日本人的机密名单失窃，他们现在自顾不暇。必须赶在他们反应过来前，把陆建勋的罪名坐实。另外，”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条，“你处理完名单上的事后，去火车站订两张去东北的票 —— 我要回一趟张家本家。”

“佛爷……”

张日山欲言又止，看着对方眼底的血丝，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是，我这就去办。”

情景小剧场。

陆建勋咬牙切齿：我就知道！肯定是有人设局整我！

谢宁因挑眉冷笑：整你又怎样？不服气去咬张启山啊。

张启山：……

陆建勋怒拍桌子：张启山你个@……%￥#*&@（@）@！

谢知因：啧啧啧，骂的真脏。

张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