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因随意敷衍:“对。倒是你,胆子不小,竟敢一个人夜闯格尔木疗养院。”
吴邪摸摸头,笑得几分尴尬:“我这不是太好奇了吗?不过我刚看到小哥和瞎子,他们在哪?”
“在阿宁那辆车里。”
“哦哦,那你们要去哪里?”
“去塔木陀找西王母宫,怎么?你也要跟我们去?”
吴邪点头:“可以吗?我刚在里面拿到一本日记本,上面记载着我三叔那支考古队的事迹,还提到一个‘它’的人,说九门人都被‘它’推着走。”
谢宁因看向他:“所以你也想找出‘它’?”
吴邪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没那么大本事,就是好奇。对了阿黎,你上次跟小哥去青铜门见到了什么?”
“想知道?”
吴邪急切点头:“想!你们上次进去没把我吓死,我还以为把你们害死在云顶天宫了。”
“我们可没你想的那么弱。”
“那倒是!不过你还没说青铜门里面有什么呢?!”
“‘终极’,万物尽头的‘终极’。”
“不是,你怎么说的跟我日记本上的话一模一样?”
吴邪边说边从背包里拿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翻到陈文锦写下的那句话,举到两人面前。
谢知因和谢宁因随意地扫了一眼便移开视线。
“这本日记本的主人我好像有印象,好像是我三叔喜欢的人。”
谢知因接话:“不是好像,就是他喜欢的人。当年要不是你三叔执意带队去西沙海底墓,他的孩子怕是跟你一样大了,可惜了。”
吴邪一脸震惊:“这事你们也知道?”
“当然,毕竟是你三叔的事,我们找人打听过。”
吴邪狐疑地看着她们:“怎么感觉你们跟我三叔不太对付?”
“那是你的错觉。对了,你这次来,你三叔知道吗?”
吴邪语气幽怨:“他早跑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逮他。”
“你不是在找三叔,就是在去寻他的路上,看来你在找三叔这件事上真是越走越远了。” 谢宁因语气带着调侃。
“谁说不是呢!等这次找到他,我非得把他腿打断锁家里!”
“啧啧啧,你这是要给三叔上演一出侄子对叔叔的‘强制爱’啊。”
“怎么可能!我就是不想三叔再到处跑了,毕竟那些地方太危险。”
“可你自己不也在这种危险地界儿来回折腾吗?”
“那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