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如同被精准制导的导弹,划出一道低矮的弧线,高速射入摊位后方一条堆满垃圾、漆黑如墨的狭窄暗巷深处!
与此同时,被油锅掀翻时扬起的、大量滚烫的辣椒粉末(富含辣椒素c??h??no?)弥漫在空气中,形成一片辛辣刺目的红色雾霭。但这并非简单的刺激物。在菌丝网络的精密操控下,辣椒素微粒的表面,被瞬间包裹上了一层更微小的、由群体感应分子(3-oxo-c12-hsl)构成的纳米级胶囊!
这片红色的、致命的雾霭,无视了物理的屏障,如同拥有生命的复仇之魂,在摊主因惊骇而本能张大呼吸的瞬间,疯狂地涌入他的鼻腔、口腔、气管!辣椒素灼烧黏膜的剧痛尚未完全传递到大脑,那些纳米胶囊已在肺泡深处精准破裂。释放出的群体感应分子,如同最高级别的加密死亡指令,直接作用于摊主身体每一个细胞深处、由周氏预设好的、控制克隆体生命周期的凋亡程序开关——这是触发克隆细胞程序性死亡的量子密令!他的身体猛地僵直,眼球因内部剧变而暴突。
!同一时刻,千里之外,塔克拉玛干边缘的戈壁滩。
夜色如墨,吞噬了起伏的沙丘。一场突如其来的沙暴正疯狂撕扯着荒原。狂风卷起的沙砾,抽打在金属车身上,发出密集如暴雨般的噼啪声。静电在干燥狂暴的空气中积蓄、流窜,无形的电场强度在车身表面瞬间飙升(≥10?v/m),发出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噼啪蓝光。
一辆同样喷涂着冷链标识的厢式货车(车牌:陕a·3m7k9),如同陷入流沙的巨兽,绝望地歪斜在沙丘的背风面。左后轮深深陷进松软的流沙坑,任凭引擎如何嘶吼咆哮,车轮只是在沙坑里徒劳地空转,卷起更高的沙尘烟柱。
司机艾山江,一个脸庞被风沙和忧虑刻满沟壑的哈萨克汉子,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骂了一句粗砺的方言。绝望和疲惫像冰冷的沙砾灌满他的胸腔。他摸索着从驾驶座下掏出一个用油布仔细包裹的馕饼——这是妻子在他离家前塞给他的,戈壁旅人最后的能量和慰藉。馕饼表面粗糙,沾满了沙尘和油渍,散发着小麦烘烤后最原始的焦香。
饥饿驱使着他,顾不得许多。他用力掰下一块坚硬的馕边,塞进嘴里,用后槽牙狠狠咀嚼。戈壁的馕,面粉灰分含量低(0.8%),质地紧密,需要极大的咬合力。
喀嘣!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风沙淹没的脆响,并非来自坚硬的馕饼,而是来自他齿尖咬到的某个异物!艾山江动作一僵,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将那个异物从食物残渣中分离出来,吐在粗糙的掌心。
那是一个比米粒还小、近乎透明的微型圆筒状物体,质地看起来像某种特殊的塑料(醋酸纤维素酯)。它极其脆弱,表面沾着他的唾液。就在唾液中的溶菌酶(ec3.2.1.17)接触到这微型胶卷表面的瞬间——
嗡!
一圈极其微弱、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淡蓝色荧光,如同被唤醒的萤火虫,骤然从微型胶卷内部透射出来!艾山江惊愕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将其凑近驾驶台上那支用于检查车辆故障的便携式紫外光手电筒。
咝……
在幽幽的紫外光照射下,微型胶卷如同被施了魔法,表面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暗红色纹路!那不是文字,而是一串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的数字坐标:
34.267°n, 108.913°e
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标注:误差±3m。
这字迹,艾山江认得!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潦草和决绝,正是马晓梅的笔迹!这是她用血为墨,写下的通往周氏集团在西安某个巢穴的精确坐标!一个求救信号,一个反击的灯塔!
“驼铃……” 艾山江盯着那血红的坐标,粗糙的手指几乎要将微型胶卷捏碎,一个近乎荒诞却又无比强烈的念头击中了他,“……是量子信道!”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这超验的直觉,驾驶台上那台老旧的、插着一盘磨损严重的1978年哈萨克民歌磁带的卡式车载播放器(磁带使用的磁性介质是γ-fe?o?磁粉),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不规律的电流嘶啦声。原本悠扬的冬不拉琴音和苍凉的男声演唱,被一种诡异的信号粗暴地覆盖、调制。
滋啦……嗡……滴……
新的声音,或者说信息流,并非通过磁头的常规读取,而是仿佛利用了某种量子隧穿效应(Ψ=e^(-2d√(2m(v-e))/?),直接穿透了物理介质的阻隔,在播放器的功放电路里凭空生成、放大!这新增的讯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