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类似深度冥想的宁静状态。一蛋难求,成为牧民们竞相追逐、甚至拿来当硬通货交换牛羊的“精神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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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全球手艺扭蛋”生意如火如荼,其其格和阿迪力数钱数到手软之际,云脑的故障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失控的道路上狂奔得越来越离谱。
这一天,牧人们迎来了噩梦般的套马体验。
当几位经验丰富的牧人策马围拢一群躁动的骏马,准备像往常一样甩出套马杆时,一股诡异的数据流瞬间入侵了他们的运动神经!这一次,是来自圣彼得堡芭蕾舞剧院的古典芭蕾动作数据库!
于是,在辽阔的草原上,出现了这样荒诞而滑稽的一幕:彪悍的牧人们,身体突然变得异常“轻盈”和“挺拔”。他们穿着厚重的皮袍和毡靴,却无法控制地踮起了脚尖(试图模仿芭蕾的立足尖),僵硬地抬起手臂,做出天鹅般优雅的展翅动作。套马杆在他们手中不再被甩出凌厉的弧线,而是如同芭蕾舞者的手杖,被以极其“优美”但毫无实用性的姿势挥舞着。他们追逐马匹的步伐不再是草原特有的、充满力量感的奔袭,而是变成了跳跃、旋转、小碎步前进……混合着芭蕾的“高贵”与套马本身的粗犷,形成一种令人忍俊不禁又头皮发麻的诡异舞步。被追逐的骏马们显然也被这从未见过的阵势吓懵了,它们瞪大惊恐的眼睛,打着响鼻,不知所措地原地转圈,或者干脆撒开蹄子,带着一群跳着芭蕾的牧人,在草原上上演了一场更加混乱的“舞会”。&¥o5£_¨4+看?书?` 2更 几乎在同一时间,悠扬的草原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音波轰炸”。
老琴师额尔德尼盘膝坐在敖包旁,神情肃穆地调好琴弦,准备拉响一曲古老的《黑走马》。琴弓搭上琴弦,他手臂沉稳地运力。然而,本该流淌出的、如泣如诉的苍凉旋律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狂暴到足以撕裂耳膜的、混杂着失真人声嘶吼、电吉他失真咆哮、贝斯低频轰炸和密集鼓点的重金属摇滚音浪!
“嗡——!滋啦——!吼——!”
巨大的声波如同实质的冲击波,以敖包为中心轰然炸开!空气在颤抖,草皮被掀起,敖包上的石头哗啦啦滚落。额尔德尼老琴师被这突如其来的音浪震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把心爱的马头琴扔出去。他附近的几只羊直接被震翻在地,四蹄抽搐,口吐白沫。整个科布多牧区,瞬间被这地狱般的噪音笼罩,连远在几公里外的牧民都惊恐地捂住了耳朵。原本宁静祥和的草原,此刻仿佛变成了某个失控的摇滚音乐节现场。
而刚刚从“综合格斗”阴影中走出来的巴特尔,在训练场上迎来了新的噩梦。他怒吼着冲向陪练的木桩,试图找回纯粹的搏克力量感。然而,云脑又一次精准地(或者说极其恶毒地)送来了“礼物”——日本大相扑的完整技法包!
巴特尔的身体再次背叛了他的意志。他那雄壮的身躯不再使用搏克灵活的摔投技巧,而是像一座移动的肉山,双脚以相扑特有的沉重步伐“咚咚咚”地践踏着地面,每一次落脚都激起一片尘土。他张开双臂,做出相扑力士推搡(tsuppari)的姿势,猛地撞向训练用的沉重沙袋!不再是搏克那讲究技巧的发力,而是纯粹依靠体重和蛮力的冲撞!沙袋被他撞得剧烈摇摆,固定沙袋的粗木桩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又试图使出相扑的“寄切”(yorikiri)技法,想将沙袋强行推出“土俵”(想象中的圆圈),结果用力过猛,一个趔趄,庞大的身躯如同失控的战车,狠狠撞翻了旁边堆放训练器械的木架,一时间木屑纷飞,哑铃滚落,训练场一片狼藉。巴特尔站在废墟中,看着自己造成的混乱,气得浑身发抖,仰天发出一声憋屈到极致的怒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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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整个牧区被云脑这愈发疯狂的故障折磨得焦头烂额、人心惶惶之际,一支神秘的“维修团队”,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秃鹫,恰到好处地出现了。
三辆通体漆黑、线条冷硬、没有任何品牌标识的豪华越野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合作社的蒙古包前。车门打开,下来五个人。他们穿着剪裁极其合身、面料高级却毫无特征的深灰色工装,脸上戴着能遮住大半张脸的智能护目镜,看不清具体容貌,只露出紧绷的嘴角。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瘦、气质如同手术刀般锋利的男人,他自称“张工”。
“我们隶属于‘环球科技解决方案公司’(gts)。” 张工的声音透过护目镜的变声器传出,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冰冷质感,“我们监测到贵地的‘云脑’系统出现了严重的、危及区域安全的未知故障。我们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