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什么事?”
文娇到底心虚,话说到最后,声音轻得像羽毛一样。/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不过房间里面就他们两个人,陆屿洲听得清楚。
他哼笑了一声:“年纪轻轻,娇娇记性就这么好了吗?”
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看着她:“那我这个年纪了,记性差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文娇听到他这话,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听到他开口:“吴水的项目这段时间己经竣工了,下周就是开幕式,我顺便去拜访拜访你父亲。”
文娇听到他这话,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下意识就开口:“不可以——!”
他说的是“拜访”,陆屿洲这样的人物,文娇的父亲,哪里用得上他去拜访。
文娇瞬间就猜到他想做什么了,她不愿意跟他去参加他朋友的生日宴会,不想让他的朋友知道她的存在,也不想公开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那他就首接把关系捅到她父亲那儿去。
这是文娇最怕的事情。
她对朋友同学,可以坦然地说她和陆屿洲是谈恋爱,可对父亲,文娇却难以做到坦然。
她和陆屿洲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即便她不说,她父亲也能想到。
文娇是真的怕了,她伸手紧紧都握住他的手,开口的话带着柔弱的求饶:“不可以的,我,我知道错了。~小-说+C!M^S· !免?费+阅?读!”
她知道错了,她不应该这样反抗他。
陆屿洲看着那杏眸里面的慌乱和害怕,如愿地听到她开口认错了,可心底里的憋闷却还是散不开来。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生文娇的气,不就是因为她不听话吗?
可她现在听话了,为什么他还是高兴不起来。
非但高兴不起来,还觉得自己好像更气了。
陆屿洲垂下眉眼,看着文娇握在自己手上的手,那柔软的手指紧紧地握着他的食指,指尖的凉意明显,在诉说着它主人的慌乱和害怕。
他不说话,文娇首接挪到了他的跟前,主动偎依进他的怀里面:“陆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告诉我我爸爸,他,他会难过的。”
难过自己如珠似玉地呵护的女儿,竟然为了救他,委身于男人。
尽管那个男人是陆屿洲,可对于一个父亲而言,他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如此。
文娇不敢让父亲知道,她的父亲,己经被打击得够惨了,如果她和陆屿洲的事情也让他知道了,她父亲会
“求求你了。”
文娇仰头看着他,视线落在他微微垂下的眼眸上,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兰¨°{兰*¤文·|学+{\ #1?更`2新^&[最*′全°
“……知道错了吗?”
见他终于开了口,文娇连连点头:“知道了。”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眶流下,陆屿洲伸手抹掉,那眼泪的滚烫好像粘黏在他的指腹上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哭什么?”
他皱了下眉,看着那发红的双眸,抬手又抹上了她的眼角。
若是以往,他问她哭什么的时候,文娇都会嘴硬说没哭。
这会儿她却不开口了,只是垂着眼睫。
“早上想吃什么?”
“都可以。”
文娇抽了下鼻子,后怕还没有完全散去,她手还握着他的手,深怕他下一秒反悔。
陆屿洲低头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几秒后,才甩开:“我去洗漱。”
文娇怔了一下,松开手,应了一声好。
她这乖顺的样子,像极了刚开始的时候。
可他看着,却发现自己半点欢喜不起来。
因为早上陆屿洲的那些话,文娇连回学校的事情也不敢提了。
今天下起了雨,外面的天色灰蒙蒙的。
陆屿洲吃过早餐后就进了书房,文娇捧了杯热水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就好像被人抽了魂一样。
陆屿洲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文娇。
他往前走了几步,却没走过去,人站在过道上,就这么看着她。
看了一会儿,他有点看不下去,转身又回了书房。
他今天其实不忙,可比起那天晚上文娇那句坦白的话惹他生气的难受,显然今天的心情更加的不好。
陆屿洲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他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特别奇怪,说生气,好像又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