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回抱着他的脖子,两人沉默了许久,林挽星意外看到脖颈下有一条粉红色的疤痕。!w.6¨1+p`.¢c.o′m¨
林挽星伸出手摸了摸,阙靖安的皮肤明显一抖。
“你受伤了?”
“被箭刺中了,只是皮外伤。”
“陛下没有想过自己若是不回来了,妾身该如何么?”
“我己经秘密立储,若是我不在了,阁老和林逸云作为辅政大臣,不管你肚子孩子是男是女,都是未来的帝王。”阙靖安淡淡道:“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一些政务也己经上手,到时候垂帘听政,无需害怕。”
林挽星惊异道:“陛下,你居然做了这样的安排,是否太过儿戏了。”
“不会。”阙靖安露出一丝笑意:“我不是还活着么?”
此行,他是有绝对的把握全身而退,不过他也不会排除任何可能性,必须将林挽星安排好,他己经坐了几年皇帝,京城基本他的掌控之下,京城的兵力早就在信任之人手中。
“若是妾身没有孩子,怎么办?”
阙靖安沉默片刻道:“那就从宗室之弟选吧。”
林挽星眉头一挑,他这个模样,好像己经做好了没有孩子的准备,林挽星轻笑一声:“陛下可是这世间最难得之人。!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我本就是世间独一无二。”
他的唇压了过来,林挽星暗道这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首接做出这番亲密动作,想来这几月不见对她想念的紧,林挽星得意(厚脸皮)的想果然还是自己的魅力大。
林挽星也没有拒绝他,抬头回应了过去。
这时候,外面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贤妃娘娘,您不得进入。”
阙靖安明显僵住了,眼神也变得冰冷,林挽星擦了擦嘴,慢慢坐了起来。
崔夕己经冲了过来,浑身乱糟糟的,好像受到了磋磨一般。
“崔家己经受到了惩罚,妾身哥哥己经废了,求皇后娘娘放过妾身吧。”
阙靖安淡淡道:“怎么回事。”
林挽星在他耳边道:“崔夫人想利用妾身嫂子害死肚子里孩子,妾身用了禁军,崔夫人摔下马后无法再下床,贤妃哥哥己经断了条腿,成了个废人,说不定以后继承不了爵位了。”
阙靖安听到害死肚子里的孩子时,面无表情道:“你没有收到伤害吧。”
林挽星继续添油加醋:“若不是妾身嫂子因为孕早期身子虚受不住这股毒粉的气味,晕了过去,恐怕妾身己经再也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了。,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现场沉默了下来,崔夕似乎感觉到阙靖安的眼神冷冽,宛如看死人一般
她连忙跪下求饶:“陛下,妾身以后会安安分分,求陛下饶过崔家,崔家是姑母的母家,若是崔家出事,姑母如今多病在床,受不了这个刺激。”
安安分分?都到了这个样子,她的代价不过是安安分分?
林挽星这一次不准备让崔夕留在宫里了,她上蹿下跳的太多次,早就让她失去了耐心。
“你是说崔家密谋残害皇嗣。”阙靖安冷声道:“好大的胆子!你们都该死!”
崔夕被这股威压吓得喘不过气来,她不知不觉握紧手心,内里早就汗津津一片,恐惧让她无法说出一句话来。
这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居然是太后,林挽星瞧着她又憔悴了许多,好不容易到了退休的时候,却被崔家拖累。
“皇帝,哀家能否和你单独说话。”
林挽星知道太后估计是为崔家求情,不过,崔家作为太后的母家,阙靖安应该不会赶尽杀绝。
“好。”
太后被赵嬷嬷扶着,跟着阙静安进了里面的房间。
林挽星看着崔夕。
“可以了,本宫只是让人禁足了你,你弄成这番摸鱼,好似被磋磨了一番似的,你也是世家教养出来的贵女,何必做些小人行径。”
崔夕站起来,眼神透露着怨恨:“你这么狠毒,就不怕陛下忌惮你么?”
“说起狠毒,哪有你母亲狠毒,为了给你扫平道路,居然利用本宫嫂子。”林挽星毫不在意道:“本宫看死亡太过可惜了,所以生不如死才能解除心头之恨。”
其实这件事,崔家那些男人都有参与,只是林挽星还是留了几分余地,只把罪魁祸首处理了。
崔夕仿若第一次认识林挽星,她从未想过皇帝宠爱的女人竟然是这样狠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