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靖安挡在前头,猛然对着张开血盆大口的老虎砸过去。?1\3?x!s!.~n¨e`t·
只听见“咚!”的一声,老虎居然被打了个踉跄,又用极快的速度扑向阙靖安,林挽星搬起旁边的实木凳子,猛然砸过去,老虎呆滞了片刻,阙靖安趁机对着它的眼睛猛砸过去。
随后,侍卫抓到空隙,一刀刀捅了进去,老虎总算失去了呼吸。
林挽星从未见过这般力气速度惊人的老虎,她看见阙靖安拳头上在滴血,不知道是不是碰到牙齿了,她捧起阙靖安的手,发现他手背裂开一道大口子,血不停的涌出来。
“到底是年纪大了,没有以前那样力气大了。”阙靖安不在意道:“下次你也不可莽撞,首接逃走便可,这老虎听说是山林的虎王,跟普通老虎不一样。”
“妾身可不能看着陛下危险而逃走。”
阙靖安可是毫不犹豫将她挡在身前,她可做不来逃跑而眼睁睁看着他出事的行为。
林挽星轻叹一声,看着台下的尸体,心中也不好受。
皇帝的侍卫都是善武的存在,可惜因为这个凶兽,有几人无辜的丢了性命。
“那个锁为什么会突然断开,而且铁链也被挣脱开了。|5?43^看D书| ¨|?已!-¢发?布?μ最_新£章??节<×”
阙靖安冷声道:“给朕查,这笼子被人动了手脚。”
林挽星走近了瞧了几眼,那个锁居然断开成两半,而缠绕的锁链,居然也碎裂开来,幸好宴辞走的早,才能幸免于难,若不是阙靖安异于常人的武力,恐怕也会身受重伤。
至于伤亡的侍卫,后续给了丰厚的补偿和抚恤金,但总归是几条性命。
林挽星回到坤宁宫后,看着宴辞在一旁玩闹,似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感觉到林挽星表情难看,慢慢跑了过来。
“母后,你怎么了?”
“今日那老虎笼子忽然开了,老虎跑出来咬死了几个人。”
“那父皇母后你们没事吧?”
“没事。”
这时候阙靖安忽然出现在身后:“宴辞,你要记住,为君者不能随意暴露自己的喜好,不然容易被人利用,上次你掉落水中,也是因为你喜好老虎的物件,这一次老虎袭击人,虽说有人从中作梗,也是父皇疏忽大意,但是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你吵着闹着要看真老虎。”
宴辞虽然眼神还是略带迷茫之色,但是看到阙靖安手上缠绕的纱布,眼神明显黯淡了几分。?\小;e#说}宅¢?= ]-=最.新a,章(节§更¤新^=?快2
“父皇,儿臣知晓了。”
宴辞被念桃带了下去,林挽星看了他的手,想起白天那番模样,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陛下,在这个世界,你是妾身最重要的人,你可千万不要有事了。
虽然她不知道以后他们两人的结局会是如何,但是现在为止,她是舍不得他的,也愿意相信以后会有不同的结局。
阙靖安眼眸微动,似有感慨:“这么久了,你还从未对我说过这番好话。”
“说的妾身很是无情一般。”林挽欣看他现在这番温和模样,和以前真是大相径庭。
阙靖安笑而不语,这么多年,他哪能看不出林挽星的性子,不管表面上对自己多么尊敬,其实她心里带着一抹疏离,几年前,他要是说给她一个安全的身份,万金的钱财,她会立马背着包袱消失在他的世界。
都说他冷漠残忍,连生母胞弟都要算计至死,可是两人的感情方面,他才是输的那方,是他离不开他,想要留下她。
“对了,宴辞也该进上书房了,整日玩玩闹闹不成样子。”
“他才西岁不到吧?”
林挽星嘴角抽搐一下,只是想起他以后背起的重担,那也没办法了,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她这个老母亲也爱莫能助。
发生刺杀的事之后,在外办事的肖渊也连夜赶了回来,将事情好好调查了一番。
很快,御马监一个负责给马匹喂食的太监茂才被肖渊提溜了出来。
林挽星也在一旁,那叫茂才的太监张开口满口血淋淋的,估计舌头被拔了。
阙靖安顿了顿:“你把他舌头拔了,怎么问话?”
肖渊从容不迫道:“陛下,幸好属下调查的时候,没有打草惊蛇,不过还是被他发现了,差点服毒自杀了,后面他又要咬舌自尽,属下不得己下,只得拔了他舌头。”
他随即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就算他说不出话,在属下的拷问下,也不得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