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低头,好像不情愿地被按着站好。
背面用毛笔写着一行字:
“致远·秋莺·衡 一九三四 春摄 于静安。”
“致远...又是致远,这和在老屋子里找到的照片不一样,屋子里是姥姥,秋莺和小男孩,这里姥姥却换成了这个男人。”
“是静安别苑的男主人吗?”
“为什么人变了?”
沈一衡轻轻搭着自己的下巴,用已知的信息来推测答案。
“看起来,答案还得亲自去问问姥姥了。”
“诶?好像还有字,先别着急收起来。”小白着急的在沈一衡耳边说着。
“哪里?”
“照片正面,底下白框,钢笔字。”
沈一衡翻来覆去看了几下这才确认,“居然还真有一行字。”
“梦中之人皆非我,惟有火焚,方可忘身。”
他停顿了好几秒,喃喃复述了一遍。
“哦。”
“什么意思?你懂了吗?”
“那倒不是。小白,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致远都很喜欢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留字?”
“......”
“你也喜欢在报告里留笑话,异端感染方式不同罢了,你可能是被感染大脑了。”小白无力的吐槽道。
“哎哟,你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
小白果断无视了这个家伙的废话,感觉多跟他多说两句都会污染自己的三观,索性懒得搭理。
沈一衡倒是不以为意,嘴角一勾,显然心情不错。
哪怕看了带出来的那本剧本,发现它已经被墨水浸透了大半,后面甚至还是空白的白纸也没有影响到沈一衡的心情。
“1934年,喜欢唱戏,剧本,静安别苑,大火......”
“小白,帮我查询一下1934年有没有一个叫做秋莺地名伶,看看能不能通过她查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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