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
“你想告诉我什么?”沈一衡轻声问。
“你手里那根羽毛……我知道它是属于谁的。”
“是谁的?”
“你再走过来一些,让我看看你的脸,对。把耳朵再凑近一些,有些话不能......让这些监控器听到。”
“哦?是这样吗?”沈一衡满脸单纯的走近,将耳朵凑近玻璃。
“当然,是的。这跟鸦羽的来源是「灰鸟巢」这个污染孳生体。”
“它可以在封闭空间里快速繁殖小型污染载体,用作它孩子的承载物。”
“这个鸦羽的主人很明显就是被这「灰鸟巢」给污染了,但是又没被吞噬才有......”
“嗷。”
囚室「镜骨冕主」的玻璃里猛的浮现出它那只剩下骷髅头的脸,看上去就像被人一刀沿着额骨切下来再强行安在了外界的玻璃上。
,!
沈一衡眼皮猛地一跳,几乎是本能地后撤一步。下一秒,他手腕一抬,一个响亮的耳光拍打在「镜骨冕主」光滑的脸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啪啪啪,又是连续三个。
一连四抽,抽的「镜骨冕主」直接有些懵逼了,这家伙怎么敢的?但凡自己能有点儿残存的力量透过这道门,分分钟秒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咯咯咯咯……”「镜骨冕主」笑得极其刺耳,那笑声像从铁皮壳里拧出来一样沙哑破碎,“你比我记得的那些家伙都要警觉多了……可惜,不够胆。”
它那副贴在玻璃上的脸慢慢后撤,露出囚室内部一角——一团缠绕着铁链与悖论锁印的扭曲身影,像是被钉死在黑暗中的残骸。
“我不是想咬你,而是想让你看看——”
“哦,这样说来,看起来你的极限就在这里了。”沈一衡扣了扣自己的耳朵,一副根本没把对方当回事的模样。
“......”
“你小子不怕我?”「镜骨冕主」脸色极其阴沉,被个小辈这样玩弄。
“那个,我是看你一副老骨头待在这里太暗无天日了,没晒太阳怕你骨质疏松,整点光合作用给你补补钙。”
“这是哪门子的光合作用。”
“没文化真可怕,耳光也是光,作用力也是作用。”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一衡隐约中仿佛听到克塔耶在脑海中拍着大腿狂笑的声音。
错觉吧...那个阴险老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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