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气息。
沈一衡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小白身后,宿醉的混沌从眼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锐利的警觉。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许眠的翅膀上——那些羽毛的排列方式,那种特殊的金属光泽...
"我见过这种羽毛。"沈一衡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林镜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红丝带边缘闪过一丝银光。
许眠则浑身羽毛炸开,像只受惊的乌鸦。
"日前在沈漪的案发现场,"沈一衡向前一步,将小白半挡在身后,"一根灰色羽毛,就落在她手边。实验室检测结果显示,那根羽毛上有dna残留,但数据库里没有匹配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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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我被关押在迦门收容中心时,036号破戒者暴动的时候,也出现了一根灰色羽毛,与这根羽毛极其相似。"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要跟沈漪和沈苓扯上半点关系,沈一衡立马又正常了起来。
林镜望着沈一衡那又恢复了几分生气的模样默默无言,片刻后面无表情地伸手从许眠背后的翅膀揪下了一根羽毛,递给了沈一衡。
"这根黑色羽毛是你所看到的吗?"
"镜姐,疼。"
沈一衡皱着眉头,从怀里掏出那根灰色羽毛对比了一番,虽然看上去极其相似,但是这根无论是从色泽还是排列组合的具体形状都比之前所发现的精细了不少。
哪怕沈一衡再怀疑也只是缓缓摇了摇头,"并不是完全一致,但也不能排除嫌疑。"
"老师记性真好。′1-3\3,t·x_t..?c/o.m′"她平静地说,眼神却冷得像冰,"不过现在讨论这个合适吗?"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沈一衡凌乱的床铺和小白身上的运动背心。
小白立刻涨红了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
"——只是来叫醒这个醉鬼。"
林镜接过话头,唇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真是辛苦小白姐了。"
许眠趁机变回人形,赤裸的后背上还带着未愈合的伤口。他夸张地搓了搓手臂:"哇,这房间里的温度比第十三区的冬天还低。"
沈一衡没有理会这些暗流涌动的对话,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林镜身上:"他是谁?为什么他身上会有与案发现场极其相似的羽毛?"
林镜与他对视,丝毫不退让:"许眠是「弃民」,三天前刚被我从沙漠流放地带回来的。至于羽毛..."她瞥了许眠一眼,"「灰鸟巢」掉落灰色羽毛不正常吗?沈老师,你是不是太过敏感了。"
"我来这里是还有其他机密情报要禀告的,而不是来看你们谈情说爱的。"
小白顿时涨红了脸,嘴巴喃喃:"我不是,我没有。"
"你怎么能够把「弃民」带回城内,这不符合手续。"沈一衡皱眉。
林镜寸步不让的与沈一衡对视着,语气有些冲:"那可要托某人的福了,我们学生组又被委派的新任务,前去沙漠流放地带收集一些特殊金属材料,用以制造科学仪器。但是导师没有出现,我们学生组又恰好碰到了流沙。"
"正是有许眠这个从小在沙漠长大的「弃民」二代,我们才能够脱困,说起来我们a班全体上下还要感谢他才是。因为这事我求父亲给许眠弄一个合法身份很难吗?"
许眠听着嘿嘿的笑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犬齿,他的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狂放不羁的野性美。
"你父亲?"沈一衡皱眉。
林镜轻描淡写地整理了下红丝带:"林司耀,第七区监察局监察长。我以为老师早就调查过自己学生的背景了。"
这个头衔让沈一衡和小白同时怔住。第七区监察长是直接对中央委员会负责的高阶职位,掌握着数个部门以及秘密实验室的监管权。如果林镜的父亲是这种级别的人物...
"所以那根羽毛只是巧合?"沈一衡的声音充满怀疑。
"老师觉得呢?"林镜反问,手指无意识地绕着红丝带打转,"如果您怀疑许眠与沈漪姐的死有关,大可以现在逮捕他。"她的语气平静,但红丝带边缘又开始泛起那种不祥的银光。
许眠立刻举起双手:"冤枉啊!一个星期前我还在流放地捡垃圾呢,怎么可能——"
沈一衡立刻又警觉起来:"我可没有提到过一个星期前,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老师,拜托你不要再胡乱猜测了,许眠现在已经加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