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冥从帆布包里摸出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瓶身刻着极细的云纹,在走廊灯光下泛着虹彩微光。\微¢趣`小*说.王· ~已?发′布-蕞`欣′章+截-
林文轩盯着瓶中悬浮的金色液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那些金色液滴仿佛有生命般,在玻璃瓶中流转闪烁,折射出诡异而诱人的光芒。
这东西看着倒是神奇,可问题有啥用?
难道对方叫住自己,搞了半天就是推销产品?
”不是我说,你这业务能力够强的啊,都做到医院来了。“
”你别跟我说这玩意能包治百病吧?“
林文轩都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停下来跟他废话。
就因为对方给人一种神秘和危险的气息?
不得不说,在阴影中的何冥,白发下藏着的侧脸,看起来的确给人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
“这是什么不重要,说了你也不信。”
“你只要知道一点,这能救你父亲的命就行。”
“我知道你不信,换做我也一样。”
“不过我不要你的钱,你只要收下即可,用不用随你。”
何冥没有废话,首接将玻璃瓶扔给了林文轩。
他刚入手,掌心凉意顺着指尖爬上脊椎。
这都是乱七八糟的?
林文轩看着手里的瓶子,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拿它怎么办。_卡!卡·小.税,王\ -首`发.
犹豫间他抬头看向何冥,却发现对方的目光早己越过自己,落在病房内昏迷的父亲身上。
老人枯槁的面容在监护仪绿光下忽明忽暗,心电波形像随时会被风吹散的游丝。
林文轩捏紧玻璃瓶,掌心的凉意与瓶中滚烫的金色液滴形成诡异温差。
某种未知的悸动顺着血管爬上心脏。
难道这荒诞的玩意,真的藏着一线生机?
“你究竟是谁?”
“这东西到底是啥?”
就在林文轩犹豫的瞬间,何冥己经转身离去,白色衣角在走廊尽头一闪而逝。
”神经病啊!“
林文轩嘟囔一句,鬼使神差将瓶子放在兜里。
就在这时,病房的顶灯突然剧烈闪烁,玻璃灯罩内窜出幽蓝电弧。
监护仪发出的警报声突然变得尖锐刺耳。
林正源原本微弱的呼吸急促起来,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如同即将爆裂的水管。
“医生!快过来啊!”
“我爸怎么样了?“
林文轩焦急的喊道,等医生赶来查看一番后,只剩下了无奈的摇头。
“林少,我们己经尽力了。^兰~兰`文`茓! *首\发¨”
”你做好心理准备。“
”怎么可能!“
林文轩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看着床上被病魔折磨的满脸憔悴的样子,哪里还有曾经的意气风发。
待医生离开后,林文轩的目光死死盯着父亲凹陷的脸颊。
耳边不断回响着何冥那句“能救你父亲的命”。
走廊惨白的灯光下,玻璃瓶里的金色液滴依旧诡异地流转,像是在无声地蛊惑。
他忽然想起何冥消失前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像是早己预见此刻的绝境。
玻璃瓶外壁的云纹突然发烫,烫得他几乎握不住,金色液滴却越发沸腾,在瓶中凝成骷髅头般的诡异形状。
监护仪刺耳的长鸣中,林文轩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死马当活马医吧!”
主要是他没有了选择。
林文轩再也顾不上思考这一切是否荒谬,举起瓶子就往父亲口中倒去。
金色液滴顺着老人喉咙滑入体内,监护仪的长鸣声戛然而止。
林文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双手紧握,激动的祈祷着。
林正源凹陷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起来,脖颈处暴起的青筋渐渐平复,呼吸也趋于平稳。
林文轩目瞪口呆地看着父亲转危为安,玻璃瓶里最后一丝金光消散的瞬间。
他都以为这是一场梦!
这是什么神仙东西?
一喝立马就见效啊!
可不等他从震惊中缓过神,口袋里的玻璃瓶突然剧烈震动,烫得他差点松手。
林文轩掏出瓶子,发现原本消散的金光竟又在瓶底凝聚,化作一行血红色的小字:“交易,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手机屏幕毫无征兆地亮起,一条陌生短信弹出:“明晚十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