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好不好吃。”
许外婆一边翻晾红薯干,一边陪着外孙女童言童语,等日头到了头顶,估摸着时间到了未时正,才把外孙女抱到女儿夫妻俩的房里。
小孩子肉皮嫩,头顶儿的太阳晒不得。
郑梦拾穿好外衫,去外面铺子换老丈人,走之前逗逗女儿,看女儿和他没生,满意的走了。
“爹爹,可以给我编个小篓子吗?我想和爷爷一起去打渔。”
先不说老爷子同不同意五岁的小女童跟着去打渔,危不危险,便是老爷子自己,他也不是渔民,没有打渔的本事,都是出去钓鱼。
不过那是自己老丈人要应付的事情了,关于女儿要的小篓子,郑梦拾笑着答应了。
“等晚上爹回来就给你新的小篓子。”
换回老丈人,老丈人去打,哦不,去钓鱼了,郑梦拾发了愁,他……不会编篓子啊。
说来惭愧,他编小蚂蚱编的活灵活现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的,但是!没学过编篓子。
一个头两个大,他想做一个在女儿眼里全能的父亲。
梦仙河边来往的小船提醒了他,瞅着一艘眼熟的,赶紧从窗户喊“刘老哥,来一下~”
许家女婿,现在的许家茶舍掌柜,在梦仙河也算熟商了。
听见他喊,好几艘船里面伸出人脑袋来看,发现不是叫自己,也没别的事情,才又缩回去。
正在河上飘着的刘货郎,越了几个船位找过来“怎了,郑掌柜。”
梦仙河上的货郎多是撑着一艘小货船,旱地的货郎沿街,水路的货郎就沿河。
河道两侧周围多是卖货的,卖菜的,卖各种东西,或者拉客的小乌篷船,中间隔开公用的行船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