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烟酒铺,严相旬跟着人影跑进了巷子拐角,没走几步路便感到头昏脑涨,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他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去,望了眼四周困住他似牢笼模样的高墙,脑海里忽然出现了强烈的耳鸣。
伴随着剧烈的头疼,疼得他直不起身体,两手用力捂住头的两侧,妄图把耳鸣和头部的疼痛驱赶走。
这种钝痛没持续多久,严相旬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些,他摸索着墙壁上的纹理,跌跌撞撞顺着狭窄的道拐了好几个弯,差点给他绕晕了。
巷子口外是个荒僻的小镇,严相旬跑了几步跑出一身冷汗,寒风刺得眼睛干疼,冷醒人模糊的倦意,一转眼身旁有个摆地摊的老头,盘腿坐在摊上,睁大一双眼仰视他。
还好……有活人。
严相旬指着小巷子的出口问他: “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人,刚刚从这跑出来……”
老头摇了摇头。
严相旬的意识正在慢慢逝去,眼前的老人和摊子上新鲜的菜渐渐从一个变成两个,又从两个变成三个,重影越来越多,胸口也越来越闷。
“你咋了?”老头看他使劲地晃脑袋,摇摇晃晃还站不住脚跟,上前扶了一把。
“我……”
严相旬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意识地点开了手机的通讯录,一串串号码和联系人的备注糊成一条不规则的黑线,黑线重叠、模糊,再重叠、模糊。
他攥紧了老头的衣袖,呼吸急促。“帮我,帮我打12……”
“啊?”老头耳朵几乎都贴到他脸上去了,也没听清他后半句说的啥。 “摁哪个啊?年轻人你倒是说话啊?这高级玩意我也玩不明白啊……”
“哎,哎?你别晕啊!你倒是告诉我摁哪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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