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才从我这过。”
“谢谢,那他在哪个……啊?”男人指了指东边的建筑,又指了指西边的建筑,后头还有几座连在一块的楼。
他朝那栋镶着警徽的建筑努了努嘴,“你进了大厅直接问,没有不认识他的。我帮你登记下,你叫什么名字?”
“杨灰,石灰的灰。”
沈小武在医院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楚黎就申请回局里工作,她才回来一会儿,岗位上的椅子还没坐热乎,身边就传来了严相旬平安回来的消息,给她高兴的合不拢嘴。
今天天气凉,十八九度的样子,局里的同事照顾严相旬伤没好全,给他的办公室开了暖气。
严相旬的办公室没人,楚黎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男一女相处一室的机会,讨好地给他倒了杯热水,然后趁着递热水,和他来点肢体接触,再坐在他对面讲些关心他的话,讲话的时候一定要和他对视,大约对视个几秒,爱情不就到手了。
楚黎想得美,她一点也不在乎其他科室的人指责她不务正业,骂她是性缘脑。
她考这么多证,跟着秦元三学了好几年,就是想追严相旬,十八岁那年秦元三带她来这里实习的时候,她就看上了严相旬,还暗下决心,不追到手不罢休。
撩男人的手段在她心里演练了一遍又一遍,开始实施时突然有个男人插了进来。
“你好。”
“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闯进办公室的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满脸大胡子拉碴,脸颊和鼻头上还泛着油光,他戴着一顶登山帽,身上穿着灰色的冲锋衣,衣服上沾了显眼的油渍和污点。
值班女警说拦不住他,他非要见严相旬,还说见不到就一直等,等严相旬下班,其中什么理由也不肯说,好几个警察在劝他,他很固执,只会重复“我就要找严相旬”这一句话,其他什么也听不进去,最后还是秦元三出面放了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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