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知道他在骂谁,想开口告诉他事实,他忽然翻了个身,侧躺在沙发上,修长的手缓缓往裤缝里伸去。*x·i?a,o·s+h/u,o.n_i!u\.`c~o.m\
严相旬轻哼了一声,然后说了句,滚开。
他声音很小,蚊子似的,徐川离的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连同他的鼻音和气息也听了去。
徐川盯紧了他的动作,看了一会儿,血脉偾张,他心生邪念,左思右想还是照着这非分之想去做。
他把严相旬翻个身,按着他的后脊柱。
严相旬趴在沙发上动了几下,嘴里又骂了几句。
徐川的脸贴上他的后颈,有股很足的山茶花香,浓郁却不刺鼻,很自然的香味,暗暗勾人。
他伸手去扯他的裤头,手背擦过他的胯时他猛地颤了几下。严相旬鬓间滑落几颗汗珠,和酒香味融在一起,徐川右手攀上他的胸口,轻吻了一口他的颈部,这一吻花香散开,唇边染上剑南春的酒香。
幽幽的香味,徐川快把持不住了,明知道这么做不好,但看见严相旬这个迷糊样子,觉得他一时半会应该清醒不过来。
侥幸的想法以邪恶的名义诞生了。
嗯……事后还可以做朋友。
“你骂什么,骂大点声。′j_c·w~x.c,.!c+o-m.”徐川洗脑完自己,贴他贴更紧,都能感受到他的心在咚咚地跳,脉搏也在跳动。
“我骂你这个畜牲。”
徐川松了松自己的裤头,他耳朵贴过去问:“你只会这一句吗?”
“我迟早会宰了你,你这个畜……啊……”严相旬忽然瞪大了眼睛,他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身下的痛感不断放大,他的手指蜷缩成一团,关节咔咔地响。
“……”
徐川也不好受,他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放弃地提了提裤子,心里想着还不如来个女的。
严相旬还在骂,徐川已经听不到了,他烦躁地看了眼周围,桌子上有瓶酒,里面还有一点点酒水,他拿起酒瓶倒扣在手上,这么点够他用了。
徐川把人翻过来干,反正严相旬眼睛被蒙了,不知道他是谁,想到这徐川更嚣张了,干到一半还从严相旬口袋里顺了根烟,烟上有他家沐浴露的味道。
他一手拖着严相旬的腿,嘴里叼着烟,却没有点燃。
徐川没听见他再骂人,严相旬应该晕过去了。翻云覆雨后,他满意地笑起来,目光扫到严相旬脖子上发紫的掐痕,他忽然怔住了。·x!j?w/x`s.w!./c\o.m`
严相旬又开始骂了,可能是被他刺耳的笑声吵起来的,骂人的话还是那个词。
徐川擦了把头上的汗,他觉得自己真畜牲。
他把严相旬扶起来,抱了一会,严相旬弓着背,在他怀里抖的很厉害,背上突起的脊柱如同相连的山峰,徐川的掌心抚在上方,隔着一层布料,硬的硌手。
严相旬还在骂,骂了没多久睡着了。
确定严相旬睡着了,徐川才摘下蒙住他眼睛的黑领带,领带上有两团深色的晕染,他捏住领带尖抹去对方眼角未干的泪痕,然后轻声在他耳边说:“你下次骂人,就应该骂他去死。”
严相旬做了一个梦,他梦见马文杰对他施暴的时候徐川闯了进来,赶走了马文杰救了他,很快梦产生了反转,眼前的徐川忽然癫狂地撕扯脸皮,梦中无法闭眼,无法不去看这诡异的情景,眼睁睁看着徐川扯下一块又一块的血肉,被脸皮包裹的下方竟还有一张脸,和马文杰长得毫无二致。
徐川变成了个狞厉大笑的怪物,他伸出一双沾满鲜血的手,用力的掐住严相旬的脖子,窒息感真实得令他想逃离,他恐惧地挣扎起来,忽然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旬哥。”
“相旬?”
严相旬猛然睁眼,把沈小武吓了一跳,他坐起身,两眼惊惶地观察着周围,输液架、白色调病房、围在床边的同事,这好像是医院。
一定是梦吧?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吧。严相旬心想,他面对众人担心的模样,还是不忍心欺骗自己。
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差点要了他的命,撕裂的痛刻骨铭心,严相旬舔了下干涩的嘴唇,酒精的味道让他恶心,在酒吧里发生过的一幕幕像放映机一样,在他脑子里循环反复一遍一遍又一遍,他盯着自己发白的指甲,喃喃道:“畜牲……畜牲不如。”
“旬哥,你说谁畜牲啊?”
沈小武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