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诺是那种有一点疼都很重视的人,她怕疼。
“没有过敏,或许是大小姐昨晚没注意磕到了。”
医生也在虞家任职很多年了,他知道虞舒诺的性格,那是一点事情都要叫医生的性格,非常娇贵。
“我昨晚就是喝酒了,难道是我昨晚撞门上了?”对于昨晚醉酒之后的事情,虞舒诺完全没有印象。
“应该是的,我给大小姐留一个药膏,如果实在疼就涂一涂。”
“行吧。”不是什么不知名的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