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每日焚香祷告时烧的东西。,小/税-宅, ?已~发?布`罪′芯?章~结·"魏嬿婉压低声音,"那小宫女说,太后烧的都是些陈年奏折,每烧一份都要念咒似的说'报仇雪恨'。"
海兰指尖微微发抖。乌拉那拉氏谋逆?如懿的家族在前朝犯了什么大罪,让太后恨之入骨?
"还有更蹊跷的。"魏嬿婉凑近,"嫔妾查到太后年轻时与乌拉那拉家的老夫人——也就是娴嫔娘娘的姑母,曾是结拜姐妹。"
"什么?"海兰愕然。太后与如懿姑母是姐妹?那为何...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两人反目成仇。"魏嬿婉继续道,"太后长子夭折那年,恰逢乌拉那拉家被抄,男丁流放,女眷没入官奴。"
海兰脑中灵光一闪。难道太后长子的死与乌拉那拉家有关?所以她才对如懿百般刁难,这是要报丧子之仇!
"金玉妍那边有什么动静?"
"禁足期满后,皇上又召她侍寝了。¢优^品?暁-税·网\ ,哽+辛′最,筷`"魏嬿婉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这贱人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皇上竟原谅了她与贞淑的事。"
海兰冷笑。金玉妍确实有本事,前世就能把皇帝玩弄于股掌之间。但这一世,她不会让这毒妇好过!
"主子!"小禄子慌慌张张冲进来,"永琪阿哥摔伤了!"
海兰手中的茶盏"啪"地掉在地上,她顾不得更多,提起裙摆就往永琪的寝殿跑。
永琪躺在乳母怀中,额头上一片青紫,哭得小脸通红。海兰心如刀绞,一把抱过孩子:"怎么回事?"
"回主子,阿哥在御花园玩耍时,不知怎的从秋千上摔下来..."乳母战战兢兢地回答。
"谁看顾的?秋千是谁让玩的?"
"是...是金贵人提议让阿哥玩秋千的,说小孩子要多活动..."
金玉妍!海兰眼中寒光暴射。前世永琪就是"意外"摔伤后染上天花而亡,这一世她又来这招!
太医诊断后说只是皮外伤,但海兰不敢大意,亲自检查永琪全身,确认没有其他伤痕才稍稍安心。/微·趣^暁\说.王. .勉\费~悦~黩.
"传我的话,从今日起,永琪不许离开寝殿半步,外人一律不见!"
夜深人静,永琪终于睡去。海兰轻抚儿子额头的淤青,前世那个雨夜又浮现在眼前——永琪在她怀中渐渐冰冷的触感,那种绝望...
"金玉妍..."她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杀意。
次日一早,海兰秘密召见魏嬿婉。
"我要金玉妍死。"她开门见山,"但不是简单的死,我要她身败名裂,母族尽诛!"
魏嬿婉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嫔妾正有一计。金玉妍母族李氏在朝鲜结党营私,与清廷派去的官员多有龃龉。若能找到他们谋反的证据..."
"不必找。"海兰冷笑,"前世金玉妍得意时曾亲口告诉我,她父亲确实密谋反清复国,只是隐藏得极好。"
魏嬿婉倒吸一口冷气:"娘娘是说..."
"你兄长不是在兵部当差吗?"海兰从暗格中取出一封信,"让他'偶然'发现这份密报,就说朝鲜使节中有异动。"
魏嬿婉接过信,会意地点头:"嫔妾明白。只是...证据从何而来?"
海兰唇角微扬:"金玉妍的贴身宫女贞淑不是关在慎刑司吗?让她'招供'就是。"
三日后,朝堂震动。兵部奏报朝鲜李氏谋反,证据确凿。皇帝大怒,下令彻查。金玉妍跪在养心殿外一天一夜求情,皇帝却避而不见。
海兰站在长廊尽头,冷眼看着这一幕。前世的仇,今生的恨,今日一并清算!
"愉妃娘娘好手段。"一个阴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海兰回头,只见皇后身边的容珮不知何时站在那儿,眼中满是探究。
"容姑姑此话何意?"海兰不动声色。
容珮轻笑:"娘娘心知肚明。金贵人昨日还是圣宠正隆,今日就...真是世事无常啊。"
海兰听出她话中有话,但此刻不宜多言,只淡淡道:"金玉妍若真与谋反无关,皇上自会还她清白。"
容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福身退下。
海兰目送她离去,心中警铃大作。容珮是皇后心腹,此时出现绝非偶然。难道皇后察觉了什么?
正思索间,魏嬿婉匆匆而来:"娘娘,大事成了!贞淑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