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温梨已经很满意了,至少不耽误她摆烂。?晓*税~C·M,S_ ·追^嶵·歆/漳′节~
陪着林桃玩到下午,温梨才回家。
刚一到客厅,忽然一股蛋糕的香味的飘进了温梨的鼻腔。
好香!
温梨用力一嗅,是小麦混合着黄油的香气,紧接着是……
一股糊味?
不,不止是糊味,更像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味道。
沉醉中的温梨一下清醒了过来,惊恐的看着正从厨房兴冲冲出来的温泽浠。
温泽浠目光炯炯有神,双手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托盘,上面装了三块不明物体。
“梨梨回来啦,快来尝尝四哥刚学成的手艺。”
“滴滴滴滴!!!”
温梨脑中的警报器拼了命的响起。
白眼一番,温梨手中凭空多出一根盲杖,两只手在面前随意划拉,嘴里还念念有词。
“贫僧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走到西天来了!撤回撤回!”
“妹妹你这是说什么呢,快来尝尝哥特意为你学的。-兰!兰~蚊^学. ~冕~废¨悦^毒,”
温梨抽搐着嘴角,胡言乱语,
“四哥,你做的挺好的,我其实不饿,我哥流产了我去接我爸放学了。”
温泽浠:“……”
咱爸啥时候流的产,他怎么不知道?
最后,温梨还是被抓到了桌子前。
沙发上看电视剧的温婉儿眼神疯狂往餐桌瞄,可能这是她唯一一次庆幸被温泽浠忽视。
在客厅另一端举哑铃眺望窗外的温泽渊也抻着头往餐厅看,心里在纠结要不要进去拉一把温梨。
温梨颤颤巍巍拿起刀叉,看着面前盘子里三块还冒着热气的,四四方方的绿油油物体,咽了下口水。
“四哥你这个……小玩意儿,做的还挺别致嗷。”
温泽浠害羞的抓抓头。
“这是沙琪玛,昨天在你房间垃圾桶里看到了一块抹茶巧克力的包装和好几块沙琪玛的包装,想来你一定是喜欢抹茶和沙琪玛的。~g,g.d!b`o`o`k\.¢n*e_t^”
“所以我就把两样东西结合到了一起。”
温梨几乎喘不上气,甚至顾不上他为何去翻自己垃圾桶这件事,难以置信的开口。
“所以这是……抹沙?”
温泽浠眼睛一亮。
“对!这是我的独创,我给它取的名字就是抹沙!”
温梨:“创的很好,下次别创了,快把我创死了。”
顶着温泽浠炽热的目光,温梨缓缓叉起一块,抱着必死的决心的送往口中。
可恶!难道我要到此为止了吗?
忽然,温梨的余光瞥到了某处,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她放下刀叉,泪眼婆娑的拉起温泽浠的手,一开口就是五十年的老戏骨。
“哥哥!你为了给我做吃的,弄伤了手指吗?”
温泽浠愣了一下,往小手指头上仔细端详了一番才发现那一颗椰蓉大小的伤口。
但是看到妹妹如此紧张自己,温泽浠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掉了。
“可能是刚刚不小心被锡纸划到的吧,没事的妹妹,这点小伤不……嘶~”
温梨是生怕那点小伤趁她说话期间就愈合了,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温泽浠的手,生生挤出了一滴血。
满眼心痛的看着哥哥。
“一定很痛吧哥哥~”
温泽浠皱着脸看那一滴血。
“你还别说,刚刚还不疼,现在挺疼的。”
“疼就对了!”
“啊?”
“我是说,妹妹不能眼看着哥哥疼!”
温梨拉住温泽浠的手就往楼上带。
“走,我房间有医药箱,我给哥哥包扎一下!”
温泽浠任由自己被温梨拉走,只是目光还依依不舍的留恋在刚做好的“抹沙”上。
“那抹沙……”
“放心吧哥哥,不会浪费的。”
温梨端起那盘暗器,路过客厅的时候十分顺手的放在了一直看好戏的温婉儿面前。
“我看你挺闲的,让我们来杀杀你吧。”
温梨转过头去看温泽浠,
“婉儿姐姐会帮我吃掉的,放心。”
温泽浠噘嘴小声嘟囔。
“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