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抑制自己不被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扰乱思绪,道:
“我想说,要不我们做床,伴吧,你对我挺好的,我很喜欢现在的状态,床上合拍,
床下各过各的,仍旧表面上就当还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让长辈们放心,好吗?”
她自认为这个提议非常不错,既然双方都很满意对方的身体,
同住一个屋檐下,关系也不能闹太僵,说来说去,还是床,伴最合适。^b-i!x′i+a.6*6!6-.¨c,o+m!
谢瑾臣摩挲着手心里做工精良的女戒,静静地听她说这番话,
垂着眸,半掀眼皮,一瞬不瞬地睨着眼前总是说出一些不中听的话的姑娘。
话音落,姜明婳心跳如鼓地看着谢瑾臣,他突然笑了一声,
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浑身的气场瞬间冷如冰川,不复刚才的温和雅贵。
“我听明白了,这是不会对我产生感情是吗?”
他的嗓音不紧不慢,波澜不惊,每吐出一个字都能让姜明婳眼皮微抖。*微`趣+晓,说? .追¨最′歆!漳~踕·
他把戒指收回,合上,没有送出去的夫妻对戒被他随手扔进车里。
姜明婳看着他漫不经心的动作,硬着头皮对上他的视线,冷静问到:
“你现在爱我吗?”
谢瑾臣没说话,嗤笑一声,随即从容不迫地点了支烟,
吸了一口,颊边凹陷几秒又恢复原状。
他郁出口烟雾,青白色的烟雾从两人之间蔓延开来,遮挡了谢瑾臣晦暗不明的神色。
姜明婳得出答案,也不甚在乎地点点头:
“你看,你又没爱上我,既然我们互不喜欢,
现在又离不了婚,那就当个简单的床伴皆大欢喜,你我都开心。”
姜明婳理所当然地看着眼前气场十足又清隽俊美的男人,
当个床,伴多好啊,也没有感情纠纷。
他长这么帅技术还那么好她一点都不吃亏。?白?马`书`院! +勉`沸^跃·黩_
谢瑾臣点了点烟灰,那半截烟灰随风落下,他神色不明地看着眼前没有一点良心的姑娘,
他这追人是追到了茄子地里,她是装傻还是真傻。
他从头到尾就没有打算跟她做表面夫妻,本来想着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可面前的姑娘干脆利落地斩断他和她之间的所有情丝,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哧,床,伴。
谢瑾臣点了点之间的香烟,无所谓,既然她要做床,伴,那就随她好了。
感情不感情的,他也不甚在乎。
接着谢瑾臣把烟狠狠掐灭,扔到不远处的垃圾箱里。
不冷不淡看她一眼,道:
“随你。”
姜明婳眼波一动,看他高大的背影绕过车身,心里说不清什么情绪。
——
溪山公馆。
黑色宾利停在车库里。
谢瑾臣熄了火,手指按下控制键。
发出“啪嗒”一声,车门全部锁上。
姜明婳被这声音惊地指尖微颤,推了推车门,转身不明所以地问正在松开领带的谢瑾臣:
“锁门干什么?我要下车。”
谢瑾臣没搭理她,把腕表卸下来,随着黑灰色条纹领带一起扔到后座。
姜明婳看得太阳穴突突地叫,看着一脸淡色的谢瑾臣,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问:
“你解领带干嘛?”
谢瑾臣没说话,长臂径直搂过她纤细的腰肢,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在了腿上。
“啊——”
男人的力道强势地完全让她挣脱不开。
姜明婳双手推拒着他,眼瞳里骤然涌上水雾,带着明显的怯意:
“你要干什么?”
谢瑾臣把她的双手按在腰后,车内空间不太宽裕,姜明婳只能靠着方向盘。
谢瑾臣掐着她的后脖颈,逼着她不给她后退的机会,薄唇凑近:
“不是你说要当床,伴,嗯?知道什么是合格的床,伴吗?”
姜明婳被他压迫的气息烫的脸颊发热,她挣扎的动作在他面前简直是蚂蚁撼树引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车库的灯光是声控的,这会没有亮,车内的视线昏沉晦暗,
只能透过一丁点夜色辨明眼前男人熟悉深刻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