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任它摆动着。
女孩双目无神,只是任由命运的丝线操控着她,那只蛆虫得意极了。
只见蛆虫双手一挥,两个男孩也站上了舞台。三个年轻人,跟着蛆虫的舞动摆动着,蛆虫扭动着他恶心的身躯,它显得是那么的得意,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站上了舞台。蛇岐八家,猛鬼众,都站上了舞台,他们跟着蛆虫扭动的身体摆动着,所有人的头上都有丝线,向蛆虫汇聚。
第5幕
那些被丝线缠绕的年轻人们,开始逐渐倒下了,蛆虫扑向了他们倒下的身体,啃食他们,撕咬他们,把他们吃的干干净净。
蛆虫的身体越发的膨胀,它已经不满时啃食尸体了,他开始啃食活着的年轻人。
!最后只留下了那对年轻的兄弟,以及那位年轻的女孩。
兄弟俩忽然睁开了眼,眼里爆发出来的都是金色的光芒,他们并没有挥刀砍向蛆虫,而是兄弟俩战作一团。
蛆虫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看着兄弟俩厮杀,他露出了满意的神情,还透露出了一丝迫不及待。
最后兄弟俩倒下了,兄长倒在了弟弟的怀里,弟弟流着泪水,他最终趴在哥哥的胸膛上断绝了生机。
蛆虫立刻贪婪的扑了过去,将兄弟俩吞进了腹中。
源稚生,他已经明白了,他现在愤怒无比,那一个被他视为父亲一般的男人,自始至终都在摆弄着他的命运。
源稚生一把夺过了路明非的红酒瓶,像是喝啤酒一般,直接整瓶红酒往下灌,他现在很想大醉一场,然后回去杀了那个人。
路明非,把他扶起来,看向舞台,示意他还有最后一幕。
源稚生平复了一下心情,坐回了原位,他死死的盯着舞台,此刻的他已经对那只蛆虫宣判了死刑。
最终幕
所有的年轻人都死了,只剩下了那个唯一的女孩,蛆虫把她高高的托起,像是敬献给神的祭品。
它把女孩放下,咬破了女孩的脖子,疯狂的吮吸着女孩的血液,直到最后女孩变得干瘪,再无一丝血液。
恶心的蛆虫开始结茧,他的茧立在无数年轻人的尸骨上。
最后它破茧而出,出来的是——白王!
不,那并不是真正的白王,不是真正的白色皇帝,它的胸口是空洞的一片的血淋淋,他只有白王的躯壳,却没有皇帝的心。
巨龙破茧而出飞向了天空。这时一个男孩踏着踉跄的步伐,翻过了尸山血海,在骷髅堆找到了干瘪的女孩,男孩抚摸着女孩干瘪的身躯,无助的在那里哭泣着咆哮着呐喊着。
至此——曲终落幕
源稚生看到这一切,愣愣无神,就如同石化了般的雕塑矗立在座位上。源稚生他愤怒吗?他很愤怒,他悲伤吗?他很悲伤。
那个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个在他弟弟死后,被他当做唯一的人。从始至终都在利用他,他现在回忆起了以前的种种过往,他现在想到那个人就恨不得冲上去宰了他,那个人曾不断的告诉他,它要斩断悲运,让年轻人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源稚生露出了自嘲:“真是可笑,这就是我奉行的正义吗?”
一个响指响起,周遭的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山顶上,绘梨衣还在聚精会神的看着风景,而他们俩还在对坐着。
路明非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几份文件,全部递给了源稚生。
源稚生看完之后一切都对上,路明非随后又给他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他现在至少知道他弟弟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唉,大舅哥,别那么悲观,你现在不是都知道了吗。”路明非上前拍了拍源稚生的肩膀。
源稚生点点头,“我这就回去宰了他。”源稚生起身准备下山。
“大舅哥,你冷静点,别这么冲动,先听我说完好吧。”路明非赶紧一把拦住的他。
路明非安抚了半天,才安抚住了源稚生,现在源稚生满脑子就是回去砍人。
路明非:“大舅哥,刚才那个终究是舞台剧而已,那只是让你看得懂的表演,我就这么跟你说,那个真正的赫尔佐格,一直躲在幕后的。
源稚生有些迷茫:“你的意思是说,橘政宗跟王将都有可能只是分身而已。”
“是啊,要不然我费那么大劲干嘛,我还陪他演戏,我直接去弄死他不就得了。”路明非感慨,“不愧浪费了我一番口舌,终于听进去了”。
源稚生:“那你准备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