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号甲板边缘飞跃而出。
凯撒·加图索的金发在硝烟中熠熠生辉,他第一个踏上摇晃的渔船甲板,落脚轻盈如猫。言灵·镰鼬无声发动,看不见的真空风刃以他为中心瞬间扩散。他手中的“狄克推多”喷吐火舌,每一颗子弹都精准地掀翻一名试图操作对抗的敌人。
芬格尔紧随其后,动作看似笨拙,却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致命的攻击。他嘴里骂骂咧咧:“见鬼!这船上的鱼腥味比死侍还冲!” 身体却灵活地翻滚,顺手抄起甲板上一个沉重的铁制鱼叉发射器底座,狠狠抡在一个挥舞着砍刀冲来的壮汉膝盖上。骨头碎裂声中,壮汉惨叫着倒地。芬格尔看也不看,一脚将其踹下船舷,动作行云流水。
老唐的降落如同一颗人形炮弹,双脚重重跺在甲板上,虬结的肌肉贲张,双手抓住一门被焊死在甲板上的老旧机炮炮管,双臂肌肉如钢缆绞紧,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撕裂声,硬生生将那沉重的炮管连同底座撕扯下来!他挥舞着这骇人的重兵器,如同挥舞一柄巨锤,每一次横扫都带起沉闷的风声和骨骼爆裂的脆响,将靠近的敌人像破麻袋一样砸飞出去。
夏弥的身影如同风中柳絮,在混乱的战场中穿梭。她并未直接冲入最密集的敌群,而是轻盈地跃上渔船锈蚀的驾驶舱顶。言灵·风王之瞳悄然发动。甲板上突然卷起数股小型的、却异常狂暴的龙卷风。这些风旋如同有生命的利刃,精准地将试图围攻凯撒的敌人卷上半空,高速旋转的气流中夹杂着锋利的杂物碎片,瞬间将卷入者撕扯得血肉模糊,惨叫声被狂风吞没。她俯瞰着下方血腥的战场,眼神冷静,长发在风旋中狂舞。
,!
源稚生是最后一个落下。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如同最精密的机器。落地瞬间,蜘蛛切已然出鞘,清冷的刀光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刀锋精准地掠过一名敌人持枪的手腕,断手与枪支一同落地。他脚步不停,身体微侧,避开侧面刺来的鱼叉,童子切顺势反撩,自下而上将偷袭者开膛破肚。他的刀术是极致的效率美学,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生命的凋零,甲板上迅速铺开粘稠的血泊。偶尔有流弹或冷刃迫近,总会被凯撒的流弹或夏弥卷起的杂物挡开。
渔船甲板狭窄而血腥。腥臭的鱼内脏、滑腻的海藻、破碎的渔网与飞溅的残肢断臂混杂在一起,每一步都如同踏在泥泞的地狱。狂热的敌人嚎叫着,使用着鱼叉、砍刀、简陋的土制炸弹甚至牙齿,疯狂扑来。然而,在这支由怪物组成的跳帮小队面前,他们的抵抗如同扑向礁石的浪花,瞬间粉身碎骨。
凯撒的银弹精准点杀着每一个试图组织反击的头目;芬格尔看似狼狈却总能化解危机,嘴里还不忘点评敌人武器的劣质;老唐的重型“兵器”每一次挥舞都清空一片区域;夏弥的风成为无形的屏障和致命的陷阱;源稚生的刀则是精准的死亡收割机。五人虽无言语交流,却配合得天衣无缝,如同一台高效运转的杀戮机器,在血雨腥风中稳步推进,所过之处只留下死寂与残骸。短短几分钟,这艘被作为自杀炸弹的武装渔船,便彻底失去了声息,只剩下船体在波浪中起伏的吱嘎声,以及甲板上肆意横流的、混合着海水与血液的暗红色溪流。
夕阳将海面染成血沼时,贪婪的混血种与他们的渔船全被击沉,龙族的进攻以停滞夕阳亮楚子航的半边脸庞——他正将村雨刺入最后一头次代种的眼窝,龙血顺着刀柄淌满他白骨裸露的手腕。法国水兵们挣扎着站起,向那个沉默的东方少年行最郑重的军礼,皮埃尔用断臂拍打胸膛。
朱伯元倚着“勇敢”号焦黑的舰桥,雷光在他周身渐渐熄灭。阿巴斯诺特爵士递上家族传承的银酒壶:“以女王之名,您永远是皇家海军最尊贵的盟友。”朱伯元仰头痛饮,酒液混着血水流进领口:“省点力气吧老头……下一波要来了。” 壶身维多利亚女王的浮雕被龙血蚀刻得面目模糊。
昂热站在舰桥尸骸中,折刀滴落粘稠龙血。施耐德嘶声汇报:“死侍歼灭率92%,次代种确认击杀27头……代价:舰载机仅剩七架,船员阵亡37人(多数为飞行员),重伤152人……”
“来了。”昂热的声音打断了施耐德的汇报。
喜欢龙族:我路明非不做衰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