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离开的瞬间,远处的树木里突然轻响一声,像是风声又像是人踩断树枝的声音。·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祁濡沫似有所感的回头望去,只看了一眼就回头离开郊外。
第二天,徐府的大门被人敲响,有人告诉她她的婆婆和公公被人扔进了护城河里,赶快让她去叫人捞起来。
祁濡沫靠在门框上打了个哈欠,“实不相瞒诸位,我们家已经没钱了,诸位也知道我的那位公公好赌钱,现在真的连雇人把他们送回来的钱都没了。”说完还假模假样的掉了点眼泪。
其他邻居都是些善良的人,闻言也都同情的看着她,有的还说先帮她把人送回来。
祁濡沫柔弱“困倦”的倚靠在门框上,“那就谢谢各位叔叔伯伯了。”
前世她还在走剧情的时候,把自己嫁妆拿出来为他们置办了座宅子,现在不一样了,她的钱只能是她的。
别人不能沾染半分!
等邻居把徐氏和徐沈他爹捞出来时祁濡沫睡着回笼觉刚醒,尸体一放进屋里祁濡沫直接往地上一跪,深吸一口气,甩起小帕子,“我的爹娘啊,你们怎么走这么早啊,徐沈都还没来得及建功立业啊!”
周围人不明真相的一听她嚎都开始惋惜,儿子还在外面打仗爹娘竟然这么快就死了,真是可惜啊。`小_税′C¢M?S` ~最¢鑫/璋¢踕~更/芯/快*
徐氏的手动了动想要抬起,祁濡沫借着哭声把她想要举起的手死死按下去,营造一种悲伤欲绝的景象。
那几个将人抬回来的邻居也在惋惜,他们去的太晚了,徐氏夫妻在水里泡着身体都凉了,原本他们心中就感觉人救不活了,谁知道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
“徐家的你也太难过了,这人出意外是谁都没有预料的事情。”
祁濡沫侧脸答应一声,“真是劳烦诸位了,我还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一下大家。,零·点+看_书/ ¨首?发′”
其他人看她这么伤心哪还有什么不应的事情,都说让她先说。
祁濡沫借着宽大的袖子打了个哈欠,昨晚没睡好还有点困,等会一定要再回去补补觉。
“劳烦诸位为我的婆婆和公公准备一具棺椁,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了,还请诸位帮帮忙,我以后一定会付钱的!”
听见是准备棺材其他人也都应下,“这事情来的太急价钱可能会高一些,你这……”
家里钱刚被公公赌完也不知道能不能支付,祁濡沫当然知道家里钱财还剩下多少,面上还是说“就算是回娘家借,我也要让父亲母亲安息的。”
她说的大义凛然,一时间竟然都是夸赞祁濡沫孝顺的。
徐氏还想抬手,她想说她根本就没死,祁濡沫眼疾手快按下,当着她的面又开启新一轮的嚎丧。
当天全京城都听说了祁国公府的大小姐的公公婆婆都死了,祁濡沫扬言就算是借钱她也要让他们安息。
这个连洞房都没有完成的新媳妇,能愿意这么精心侍奉公公婆婆的,也就祁濡沫一个了。
虽然有点瞧不起祁濡沫之前的倒贴行为,但是她这份孝心算是人尽皆知。
灵堂前祁濡沫一身缟素端坐在蒲团上,从背后看她绝对是在伤心欲绝。
可祁国公府的二少爷祁风才不信呢,直接来到她身边,“要不是知道你什么样子我还真信了,祁濡沫啊祁濡沫,你的心真狠啊,连自己的公公婆婆都敢杀。”
祁濡沫从猪蹄上移开嘴,“那个半夜不睡觉偷窥的就是你吧,一点都没有祁国公府的风度!”
祁风气的跳脚,“你有,你有你会下嫁给徐沈那个没能力的东西,你还记不记得祁国公府的家训是什么?!”
祁濡沫啃完手中的猪蹄,顺手拉过他的华服擦了擦嘴,手一松华服上的污渍被污染的面积更大了。
祁风:“!!!”
祁濡沫老子要杀了你!!!!
啪——
祁风的脸被扇的狰狞起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一身缟素的祁濡沫,没想到这个软弱的大姐竟然敢扇他。
祁濡沫扭了扭手腕,“不好意思今晚要哭灵的,但是我嫌丢人,那就由你代替吧。”
祁濡沫单手撑在柱子上一脚将祁风踹出两米远。
祁风痛苦捂着胸口,刚想控诉她的心狠手辣就看见她伸出一只脚正往自己这边飞,赶忙往旁边一滚。祁濡沫眼见个好机会,身体一转左腿往前一踹,祁风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