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你们这些人难道都是吃干饭的吗?”
长孙长风听到这里,气的肺都要炸了。^精?武?小.说′网! *哽′芯′醉+全*
那小吏低着头,浑身瑟缩着,吓得不敢多说什么。
李秋寒看了一眼长孙长风,忙劝阻说,“长孙参军,你也别教训他们了。我看,这张执事也是个极度谨慎的人,估计,他早就有所察觉了。”
“若是如此,那就说明,他的嫌疑更大了。”长孙长风说着,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眸,赫然的扫视向庭院深处。
“长孙参军,你未免也太过分了。无凭无证,就认定我身上有嫌疑,竟然派人跟踪我。我告诉你,这里是邢国第,不是你们雍州府的人随便撒野的地方。”
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张忠铁青着脸,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长孙长风本来心里也窝着火,但见张忠居然敢来质问他,他立刻就上前,愤然叫道,“无凭无证,张执事,你胆敢说本官无凭无证,本官……”
“张执事,你消消气,长孙参军只是担忧你的安危,绝对没有跟踪你的意思。”
长孙长风的话好没说完,却被李秋寒给打断了,他给长孙长风递了个眼神,随即上前,拉着张忠的胳膊叫道。!x^d+d/s_h.u¨.`c+o~m,
“哼,最好如此。”张忠铁青着脸,狠狠瞪了一眼长孙长风,态度非常傲慢的说,“长孙参军,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们派人跟踪,休怪我翻脸无情。”
说着话,他迅速甩开了李秋寒的手,快步朝外面而去。
眼见他离开邢国第府上,长孙长风迅速给那小吏递了个眼神。
小吏立刻就明白了,当下,悄悄的离开了。
“李秋寒,方才你为何要阻止本官说话?”长孙长风也不知道李秋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扫了一眼他,好奇问道。
“长孙参军,目前我们所掌握的那些证物,也很难给他定罪。你现在贸然说出,反而会让他更加警惕。”李秋寒微微拱手,轻轻说道。
李秋寒的话,确实句句在理,长孙长风这时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叹口气,有些忧虑的说,“唉,这个张忠如今已经警惕了,我方才又差人盯梢,恐怕……”
“参军,请你治罪,我们又跟丢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但见那小吏已经神色不安的跑了进来,迅速跪在了地上,惶恐不安的叫道。
“你,你们这些废物,眼睛长到屁股上了吗?”长孙长风怒不可遏,抽出佩刀,直接架在了那小吏的脖子上。′i·7^b-o_o^k/.*c.o\m′
小吏低着头,不停的磕头,“参军饶命,只怪那张忠太过狡猾,我们才跟他走了半条街,但就被他直接走丢了。”
“可恶……”长孙长风剑眉已经挤成了一团,他眼冒怒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自己最自豪的那些细作眼线,今日竟然出现了频繁的执行任务失败,他感觉自己的脸面仿佛要在李秋寒和那李暮寒面前丢的一点不剩了。
这种莫大的屈辱和失败,引得他内心泛起莫名的光火。
他攥着佩刀,手却一直都在颤抖着。
“长孙参军,莫要动气。”这时,李秋寒走上前,轻轻握住了长孙长风那握刀的手。
也就在这瞬间,长孙长风却感觉一股清凉的感觉,仿佛一股清泉,迅速袭遍了全身。
他的怒气,莫名其妙的消散了一大半。
他有些震惊的看着李秋寒,心里琢磨,这个天文郎,刚才对自己做了什么?
“李秋寒,你是不是有办法追踪到张忠。”
李月婵一脸好奇,凑到李秋寒身边,问道。
“是,小臣确实有个法子。”李秋寒眨了眨那双柔和的眼眸,轻轻说道。
“什么办法?”长孙长风一愣,疑惑的看了一眼他。
他心说,我的人都盯梢不住他,你如何做得到。
何况,他都已经走远了,我就不信,你莫非还能开天眼,能在天上看到他在哪里?
李秋寒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柔媚一笑,说,“你们跟我来。”
话说着,他快步跑向了外面。
他们俩也不知道李秋寒做什么,也都跟着出来了。
李秋寒来到邢国第宅子外面,找了一个空地后,忽然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只在空中一甩。
就听到清脆的划破空气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