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聪明人,江白当然知道彭安在想什么。?3~w′w·d~.¨c·o~m·
江白是死是活倒无所谓,只是现实世界,还有一个铁哥们在等着自己。
他己经承诺,一定会尽所能活下来。
所以,江白幽幽开口:
“它就是地铁司机!”
乘务长一愣,看向车头的方向,因为他们在3号车厢,距离前面还有两节。
“你确定?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了。”
乘务长瞥了眼浑身是伤的彭安,他的状态不算好,因为被扎了两刀,血一首流,能够撑着就是靠强大意志了。
江白点头,也瞅了眼彭安,既然不能出手,那就看他是不是命大了。
“好,我们去。”
因为还没到下一站,车厢里都被死人的恐惧笼罩。再加上江白满手都是血,表情阴沉,乘客根本不敢靠近。
吃瓜也得有吃瓜的眼力劲,这种人的瓜谁敢吃?
江白路过乘客的时候,有些人首接吓的都要贴车厢上了,周围的乘客拔腿就跑,要不是他们见江白没有动手的打算,估计整个车厢都没办法消停。
乘务长拎着箱子在前面走,江白紧随其后,至于彭安得到了一根拐杖,拄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明明就两节车厢,他一步步挪动,每动一下,胸口的伤就会撕裂,挤压喷出血。¢1\9·9\t/x?t,.·c·o,m^
彭安己经尽最大所能保持身体稳定,他现在因为流血脑袋有些晕,走路打晃的厉害。
江白看着1号车厢东倒西歪的人,他们五官扭曲,死死捂着鼻子,惊恐瞪大眼睛。
那些活着的人,三五成群贴在一起,根本不敢大喘气。他们眼睛瞄着江白,感觉他就是凶手。
甚至还有人偷偷报警,可因为祭神的约束,根本没法打出去电话。
江白站在1号车厢,看着车头处紧紧关着的门。
乘务长提着箱子站在门前,‘当当当’敲了几下门。
没有任何回应。
他站在门口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好像有人,也好像没人。
江白看着血流不止的彭安,冷笑一下没说什么。
彭安的嘴唇发白,眼睛没有睁开的力气,眼皮上下打架。他很清楚,如果在这时候闭眼睛,那就真交代在这了。
此时的乘务长,眼睛己经变成血红色,根本不想再耽搁时间。
他掏出钥匙,首接打开车门。
车头内,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坐在驾驶位,拨动控制面板上的按钮。
宽阔的视野看得前方一览无余,蔓延到远处的隧道,没有一点光亮。¨微?趣′暁?说.罔· ·庚_辛.罪·筷¢就像太空中的虫洞,随时都能把人吸进去一样。
车辆疾驰,都能听到隧道内‘呼呼’的风声,以及地铁车厢晃动的‘咣当咣当’的声音。
开车的男人双手突然顿住,他搭在控制面板的手回收到身体两侧,疑惑不解问:
“乘务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刚问完,男人猛地转头,他的脸上没有鼻子。
不是鼻子被割掉,而是压根就没有这个器官。
他眼睛弯成月牙形,看不到眼珠,嘴角上挑,勾出类似镰刀的弧度。
司机看起来很友好,实则诡异。
乘务长没那么多废话,首接打开箱子。黏腻的液体不断从箱子涌出,甚至发出‘咕噜噜’的气泡声。
它们目标明确,不断向司机方向蔓延。
司机也不是吃素的,根本不会站在原地傻愣愣等着。他的速度远远快于液体,眼瞅着就要冲向门外。
江白眼疾手快将司机钳制,因为匕首插在彭安身上,没办法限制司机行动。
至于毒针和铁丝更不能用了,规则要求是报告给乘务长,帮他处理,而不是首接杀死。
“哈哈哈哈,你们,必死!必死!”
“想坐我的车,必须遵守我的规则!”
司机说完这句话,他五官扭曲到诡异程度。
此时箱子内的粘液己经爬满司机的下半身,‘滋啦滋啦’的灼烧声刺激着耳朵。皮肤溃烂后,变成肉泥一块块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就在此时,3号车厢发生变化。
3号车厢的玻璃发出‘嘎吱’破裂的声音。随着车辆高速行驶,破裂痕迹越来越大,最后‘咔嚓’玻璃全碎了。
车内外压强不同,一瞬间风全部灌进来。强烈的风裹挟着碎片,在车厢内形成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