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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高坐在首位之上,在他左边的是荧幸,右边的是楚天,剩下的将领依次以战功职位排序,同时每个的将领的一旁都各有一位美娘子服侍,荧幸身旁的倒不是,他身旁跪坐的是一个七八岁的蓝发小姑娘,其名奥月溪不是荧幸的什么人,但军营弟兄们多戏称她为荧幸的童养媳,荧幸虽端着酒杯,但喝的却不是酒,他虽已成年,但多年以来可谓是滴酒不沾,喝的最多的是继先生泡的茶,也不想尝试,一夜宿醉就难受了。
忽然,锦衣卫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他身披鲜艳战袍头戴一顶兜帽,腰间配着一把大刀,他大笑着,朗声中的语气威严中带着几分亲近:“今日之战,十大捷,我锦家军大获全胜,全赖诸位将士奋勇杀敌!来啊!为我锦家军荣耀,干了这一杯!”将士们纷纷响应,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豪爽的笑声在大帐内回荡。
酒过三巡,气氛愈加热烈,几位歌姬身穿着颜色各异的轻纱,在大帐中之中,翩翩起舞,舞姿曼妙,如梦似幻,稀罕的是,她们的舞姿中带着一丝英气,仿佛也在为将士们的英勇而欢呼......舞毕,一位中年将领黄良站起身来,他脸色通红,面带喜悦,向着主位上的锦衣卫拱手道:“锦大哥,今日一战,那朝廷官兵已被我们打的狗屁不发,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嗝!呃.......想必几日后,我们便可直取那落井山,嗝!......小弟黄良我愿献丑,给诸位兄弟们献首一曲!”接着他清了清嗓子,唱道:“战鼓催征马,锦衣长刀映日光......嗝!锦家男儿披铁甲啊!万里征沙场!烽烟连地起,血将百里一掷千银......不破舞叶声,何言返家乡!”
黄良的歌声激扬,将士们听得热血沸腾,纷纷拍照扯开喉咙大喊好!
深夜凛冽的寒风吹不灭他们激昂燃烧的内心,正如酒的色香能短暂替代战场的血腥味,醉酒的幻想也同样能让他们短暂忘记外界战场和世道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