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法医应该也是一个有职业底线的人吧。¢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面对欧阳烁的咬牙切齿和咄咄逼人,喻令昭不为所动。
只是收了脸上的笑,扭头望着欧阳烁淡淡开口。
“欧阳法医若是也要与结缘阁做生意,我们同样也会保密的。”
欧阳烁怒极反笑,唇角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之意。
喻令昭的意思很明白。
她并没有装傻充愣,否认与冷雪进入卧室后又做了其他交易。
但也明确的告诉他,她不会说的。
“所以,你这昭昭结缘阁,做的就是为虎作伥,只要给钱就能不择手段害人的勾当吗?
在乌柏山破庙,我还以为姑娘是心怀大义之人。
看来,是我高估了。”
“心怀大义是什么?你可别往我头上胡乱扣帽子,我可戴不起,也不想戴。”
喻令昭并不恼,只是朝欧阳烁翻了个白眼。
“我这结缘阁,只结交有缘的人,渡有缘的鬼,挣个糊口的钱而己。
欧阳法医说我为虎作伥害人,有什么证据吗?”
她明明帮忙处理了冷雪肚子里的鬼胎,破了欧阳一家西口的死劫好吗。
当然,鬼胎一旦出世,会害人无数不说,还会引动黑佛,牵动阴阳门。¢1/3/x′i`a/o?s/h\u?o`..c?o!m*
到时候还是得她喻令昭出手处理,只是更麻烦些。
说起来,小叔叔这次也算是帮了她一个小忙。
似乎是该对他稍微好一点儿呢。
想到这里,喻令昭眼眸闪了闪。
算了,下午医院看一眼小叔叔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顺便,将他欠她的供桌搬回来。
小书桌供奉黑佛,着实有些太随意了。
“那天你去了我家之后,我就感受不到我妈了,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见喻令昭油盐不进,且开始走神,欧阳烁心里的怒气更甚了。
双手撑着玻璃柜台,咬牙又朝喻令昭凑近了些。
“你没事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突然一张脸怼过来,喻令昭回神,眉头一皱,身子朝后挪了挪,脱口道:
“欧阳法医的母亲,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与我有什么相干?”
“我妈一首都在!”
欧阳烁见喻令昭开始装傻,目眦欲裂,“冷雪怀孕后,我虽然看不到她,却一首都能感受到她在。
可自从喻姑娘去了我家,我就感受不到她了!
是不是她,跟你私下做了害人的交易?
我妈的死,是不是跟她有关?”
欧阳烁的话落,喻令昭面前紫檀木盒子里的玉镯气息明显震动了一下。`s·h`u*w-u-k+a*n¢.`c?o?m!
“你既然能感受到你母亲一首在,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死的,她在的时候为什么不自己跟她沟通?”
喻令昭挑了挑眉。
“如果我有办法……”
欧阳烁苦笑,刚开口便猛然顿住,目光灼灼的盯着喻令昭。
“我妈的消失,果然与你有关!”
“昭昭结缘阁只做生意,不谈其他。”
喻令昭嘴角再一次勾起甜甜浅笑,拿起檀木方盒,推到欧阳烁面前。
“欧阳法医,要不要与昭昭结缘阁做个生意?”
欧阳烁一愣,疑惑的看了喻令昭一眼,缓缓将盒盖打开。
看清盒子里装的东西时,欧阳烁的瞳孔骤然一缩。
那支他很熟悉的,一首被冷雪戴在手腕上的玉镯。
他记得十分清楚,自从那天吃饭时,这支玉镯突然碎了之后,他就感受到了母亲的存在。
而现在,他望着这支玉镯,再一次的,明显感受到了母亲的气息。
那些年,他为了调查母亲的死因,甚至拜过师,学过道。
想要找到母亲的魂魄亲自问一问。
可惜他所学太过粗浅,并没有成功。
但到底身怀一些道术,对于阴魂气息的感知,自然比普通人要敏锐很多。
所以,冷雪腕上的玉镯突然碎掉之后,他就很快感受到了母亲的气息。
只可惜他并未开阴阳眼,能感受到,却无法看到。
再者,母亲依旧没有进入过他的梦中,他也不敢确定。
但前天清晨,他加完班刚回来,正遇到家里的保姆大清早的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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