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疏棠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像只小兽恶狠狠地瞪过去:“疼!”
男人脸上没有挟私报复的快意,反而冷静自持。
“正常,忍忍就好了。”
忍?
对啊,她忍了陈见津十年,堪称忍者神龟!
怎么可能连这点疼都承受不……啊!
最后一下,差点折了半条命。
“……你故意的!”
贺忱不语,专心致志将精油倒在手心,不等吕疏棠反应过来,他携带着玫瑰香的手便压在了她的腰上。
“嗯……”
一声娇弱的低吟从喉咙溢出,情不自禁。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也骤然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