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谢谢你,维哲。”
“眼前怎么办?”邱维哲问。
“我的图稿唯一一次公开亮相,是在意大利交流会上,那是我成稿之前,为了做最后一次完善和修补才去的意大利,结果我发现,我的图稿在意大利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便回来了。”
“是意大利那边,有人偷盗了你的图稿?”
“只有这一种可能。”
可,图稿为什么会从意大利,又流转到君氏集团手中?
这得是多巧?
沈晚百思不得其解。
想的头痛时,她对邱维哲说:“维哲,请你相信我,就算对方盗了我的方案也是很难施工的。因为我在细微之处用的事沈家祖传的榫卯结构。这个,没有我在场现场传输,没人能做得出来。”
邱维哲眼前一亮:“也就是说,就算他们按照你的图稿造出来的工程,也是危险的,不达标的?”
“嗯!”沈晚对自己的图稿万分自信。
却没办法解决目前的问题。
设计师事务所已经开了,财务,保安,勤杂工,拉拉杂杂的请了十来个人呢。
光是每个月的工资都要好几万。
还有月租。
投资人都撤资了,钱从何来?
她必须得向君氏集团,向君景延讨要个说法!
想到这里,沈晚忽而自嘲一笑。
“怎么了小晚?”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君景延保证,我再也不打他电话,不上门找他,可我又得食言了,君景延会不会认为,我又去纠缠他去了?”
“小晚,你已经提出离婚这么久了,君景延为什么不签字?”邱维哲不解的问道。
沈晚摇摇头:“不知道。他并不爱我,我以为他巴不得跟我离婚,可到目前为止快两个月了,他愣是不在离婚协议上签约。我今天必须把这两件事,都问个明白!”
语毕,沈晚拿起邱维哲桌上的座机,打给了君氏集团的前台总机。
她要公对公的和君景延谈论此事。
电话很快拨通:“请问您找谁?”
“郑健!”沈晚直接说道。
“您稍等。”
几秒后,电话转到郑健的座机上,郑健电话里问道:“您好,您哪位?”
“通报君景延一声,我要见他!马上!”沈晚的语气是不容反驳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