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前线明明报告已经击毙!"
他的怒吼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立刻启动'猎狼计划'!我要见到霍东觉的人头!"
佐藤低头应是时,注意到司令官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知道冈村在怕什么——去年冬天,霍东觉带着雪狼突击队夜袭关东军第七联队指挥部,那对金龙弯刀在雪夜里划出的血光,成了无数日军士兵的噩梦。
凤凰岭的朝阳终于冲破云层,将整个驻地染成金色。霍东觉披着军大衣站在训练场中央,周围挤满了闻讯赶来的将士。他缓缓抽出那对金龙弯刀,刀刃在阳光下流转着水波般的光泽。当双刀交叉举过头顶时,刀身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震颤。
,!
"杀!"
霍东觉一声暴喝,双刀化作两道金色闪电。刀光如龙,卷起地上积雪形成小型旋风。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呼,肖战龙拍着大腿喝彩。
"好!这才是让鬼子闻风丧胆的金龙刀法!"
霍东亭注意到弟弟转身时眉头皱了一下,立即上前扶住他。
"别逞强,伤口会裂开。"
霍东觉却摇摇头,突然从弟弟腰间抽出博朗宁手枪,看都不看就朝三十步外的靶子连开三枪。枪声过后,靶心处的三个弹孔几乎重叠。
"哥,"
霍东觉把枪插回弟弟枪套,眼神锐利如刀。
"鬼子欠我们的血债,该清算了。"
当天下午,雪狼突击队在驻地广场集结完毕。萧天豪的金背大砍刀斜背身后,冷锋的狙击枪裹着白布,东方曜的子母鸳鸯钺擦得锃亮。当霍东觉披着狼皮大氅出现时,整个队伍齐刷刷立正,靴跟碰撞声惊飞了松树上的积雪。
"弟兄们,"
霍东觉的声音不大,却像刀锋划过冰面。
"我昏迷时做了个梦。梦见东北的白山黑水都在流血。"
他猛地扯开军装,露出缠满绷带的胸膛,
"但现在我们醒了!就像这对祖传的金龙刀,睡了三天,该出鞘了!"
广场上静得能听见松针落地的声音。突然,东方曜举起鸳鸯钺大喊。
"雪狼出击!"
紧接着三百多名将士的怒吼震得凤凰岭的积雪簌簌落下。
"誓杀日寇!保我河山!"
远处的山峦间,隐约传来真正的狼嚎,仿佛在回应这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铁血之师。霍东觉仰头望向湛蓝的天空,那里正有一只苍鹰在盘旋。他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关东军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五¢4¢看¨书, *冕~废!跃_渎?
一个月后,霍东觉的伤势彻底痊愈,然而凤凰岭的夜空被炮火映照得如同白昼,抗日联军三十九师的驻地正遭受华东军第三旅团的疯狂进攻。日军设在银凤坡左峰黑松岭的炮兵阵地不断倾泻着炮弹,每一发都像是砸在师长肖战龙的心上。
"报告师长!三营阵地已经失守,二营伤亡过半!"
通讯兵满脸烟尘地冲进指挥部,声音嘶哑。
肖战龙一拳砸在作战地图上,震得茶杯跳了起来。
"必须端掉那个炮兵阵地!"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军官。
"霍东觉!"
"到!"
一个身材挺拔如松的军官应声出列。他面容刚毅,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腰间别着一对金龙弯刀,刀鞘上盘绕的金龙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雪狼突击队立即行动,不惜一切代价摧毁黑松岭的炮兵阵地!"
肖战龙的声音斩钉截铁。
霍东觉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保证完成任务!"
转身时,他的目光扫过指挥部里每一张疲惫而坚定的面孔,最后落在墙上的作战地图上——黑松岭,那个正对着银凤坡疯狂轰炸的死亡之地。
走出指挥部,霍东觉深吸一口气,夜风带着硝烟的味道灌入肺中。他快步走向营地边缘的一处隐蔽处,那里已经集结了七名全副武装的战士。
"兄弟们,任务来了。"
霍东觉的声音低沉有力。
"黑松岭的鬼子炮兵正在屠杀我们的战友,师长命令我们——端掉它!"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一个身材瘦削的年轻人兴奋地跳了起来,他腰间别着一对奇特的兵器——子母鸳鸯钺,在月光下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