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书信最后内容;
北渂吾儿,震霄我已带走,我准备带震霄去霍府他们母子相认,震霄不答应,他说如果让梅若雪知道,会给霍府带来不小的麻烦,再次连累白素心母子,连累整个霍府,给霍南天带去灾难,老身准备带震霄去黎山;找黎山圣母教震霄功夫;黎山圣母是我师姐;为娘一切安好,我儿无需挂念,以为娘的身手,梅若雪目前还对付不了我,况且老身以失踪为由,梅若雪也不知道我到底去了哪里,燕震霄已改名燕天霄,这是孩子自己改的名,寓意只有天晓得,让梅若雪那个毒妇猜去吧,望你速速除去梅若雪,我让燕忠带来阎王笑,就以这个杀之,让她也尝尝被毒死是个什么滋味。将素心霖霄迎回来;素心跟我孙儿在等你!
燕氏老夫人,项雯颖手书。
"毒妇!"
燕北渂猛地站起身,腰间佩剑"赤霄"发出铮鸣。他大步走向窗前,望向梅若雪居住的梅兴苑。那里灯火已灭,想必那毒妇正在做美梦呢,想着如何杀他,取代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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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渂冷笑一声,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在梅兴苑的寝室内,梅若雪紧闭双眼,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的呼吸平稳而深沉,仿佛完全沉浸在一个虚幻的世界里。
在她的梦境中,她不再是那个平凡的女子,而是燕府的女主人。她身着华丽的锦衣,头戴凤冠,端坐在正厅的高位上,面容端庄而威严。
在她的下方,跪着一众奴仆,他们低着头,不敢直视梅若雪的眼睛,生怕触怒这位高高在上的女主人。
梅若雪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角落里,那里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那是燕北渂。
燕北渂的身体僵硬地躺在地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梅若雪看着他,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对他的鄙夷和不屑。
在这个梦境中,梅若雪终于实现了她一直以来的愿望——成为燕府的女主人,并且将燕北渂踩在脚下。
"夫人..."
贴身丫鬟小翠的声音将她从美梦中唤醒。
梅若雪不悦地皱眉。
"何事?"
"老爷...老爷往这边来了!"
小翠声音发抖。
梅若雪一惊,随即镇定下来。
"慌什么?他深夜来访,不正合我意?"
她拢了拢散乱的发丝,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去,准备茶点,记得加'那个'。"
小翠刚退下,房门便被推开。燕北渂负手而立,月光从他身后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老爷深夜造访,可是想妾身了?"
梅若雪娇笑着起身,薄纱睡衣下曲线若隐若现。
燕北渂面无表情地走进房间,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他的步伐稳健而缓慢,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似乎承载着无尽的压力和责任。
进入房间后,他轻轻地合上门,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仿佛生怕打破这房间里的寂静。然后,他慢慢地转过身,目光如炬地落在了梅若雪的身上。
梅若雪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和不安。
燕北渂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就像寒冬里的一阵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梅若雪,十天前老夫人的寿宴上,那毒,是你下的吧?”
他的话语虽然简短,但却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梅若雪的心脏。
梅若雪笑容一僵,随即恢复如常。
"老爷说什么呢?明明是白姐姐她——"
"够了!"
燕北渂一声厉喝,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我已查明一切!那西域商人已经招供,你的侍女小荷也承认了!"
梅若雪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她轻抚鬓角,冷笑道。
"既然老爷都知道了,那妾身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错,是我下的毒,可惜那老不死的命硬,居然没死成。"
"你!"
燕北渂怒不可遏。
"老夫人待你不薄,你竟下此毒手!"
"待我不薄?"
梅若雪突然激动起来。
"她眼里只有白素心那个贱人!眼里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