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斩断无形的枷锁,却又被更多的枷锁束缚。
"公子。"
一个轻柔的声音从廊下传来。燕北渂收剑望去,白素心披着单薄的外衣站在那里,脸色苍白。
"素心!"
燕北渂急忙上前。
"你怎么出来了?天这么冷,你身子又不好..."
白素心摇摇头,伸手抚去他脸上的雨水。
"我担心你。"
简单的三个字,让燕北渂眼眶发热。他紧紧抱住妻子。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白素心靠在他怀中,轻声道。
"不怪你。母亲这样做,定有她的苦衷。"
"什么苦衷能让她不顾你的感受?"
燕北渂痛苦地说。
"我燕北渂对天发誓,绝不会碰那梅若雪一根手指头!"
白素心却捂住他的嘴。
"别说这样的话。既然进了门,就是一家人。我会待她如姐妹..."
"你太善良了,"
燕北渂握住她的手。
"那梅若雪心机深沉,我怕你吃亏。"
雨越下越大,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白素心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身子摇摇欲坠。燕北渂连忙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向东院。
"小翠!快拿干衣服来!熬姜汤!"
他焦急地喊道。
将白素心安顿在床上,燕北渂亲自为她擦干头发,换上干净衣物。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心如刀割。
"我没事,"
白素心虚弱地笑笑。
"你快去换身衣服,别着凉了。"
燕北渂摇头。
"我哪儿也不去,今晚就在这里陪你。"
白素心却推他。
"不行...今日是你和梅妹妹的新婚之夜,你若不在,母亲会怪罪的..."
"让她怪罪去吧!"
燕北渂固执地说。
"我不能再让你受委屈了。"
白素心眼中含泪,还想说什么,却又是一阵咳嗽。燕北渂连忙拍着她的背,心中对梅若雪的厌恶又深了几分。
窗外雨声渐歇,东方泛起鱼肚白。燕北渂守了一夜,看着白素心终于安稳睡去,才稍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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