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我在门前的台阶上碰到了海多克。他用锐利的目光扫了一眼刚刚从大门出去的斯莱克的背影,问道:“他询问她了?”
“是的。”
“他还算客气吧?”
依我看,客气是斯莱克警督从未学会的一门艺术。但我推测,根据他自己的观点,他已经算客气了。总之,我不想进一步激怒海多克。他看上去焦虑不安。于是我说他挺客气的。
海多克点了一下头,进去了。我走到街上,很快赶上了警督。我猜他是故意慢慢走的。尽管他不喜欢我,但他不会让这种情绪阻碍他获得有用的信息。
“你知道这位女士的情况吗?”他直截了当地问我。
我说我一无所知。
“她从来没说过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没说过。”
“即便如此,你还是去看她?”
“拜访教民是我的职责之一。”我对她叫我去这件事避而不谈。
“哦,我猜也是。”他沉默了一两分钟,还是忍不住谈论最近的挫败,他说:“这事看来很可疑。”
“你是这么想的?”
“如果你问我的话,我会说‘敲诈’。一想到人们对普罗瑟罗上校的期望,就觉得很可笑。不过,也难说。他不会是第一个过着双重生活的教堂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