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k`e/n`k′a*n*s+h·u′.¢c¢o^m/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休息室,在地板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细线。
沈寂缓缓睁开眼时,首先感受到的是怀中温软的触感。
温瓷侧卧在他臂弯里,长发如瀑散落在白色枕套上,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密的阴影。
她呼吸均匀,脸颊还带着昨夜的红晕,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正做着美梦。
沈寂的指尖悬在半空,想触碰又怕惊扰她的安眠。
记忆如潮水涌来——他如何失控地将她压在门板上,如何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又是如何在情动时一遍遍唤她的名字。
那些画面让他的耳尖发烫,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这是他第一次开荤,没想到原来那些欲仙欲死的感觉是真的。
她真的,令他上瘾。
可他此刻却又开始害怕,害怕昨晚的一切都只是暂时的,会不会温瓷醒来后就不想要留在他身边了,她还会记得昨晚他们说的那些话吗?
"沈老师……"温瓷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她睁开眼,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沈寂紧绷的脸。
沈寂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
他现在该说什么,他没有跟异性如此亲密过,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才能让她开心。
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昨晚他突然的靠近。o?第$¥÷一?看>*书#¤?网?!D `?3首?发(|
他的病,他的这个渴肤症的病症,无法治愈,永远都无法治愈。
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会不会在知道他有病后逃离他?
他现在是该道歉?解释?还是...他的目光落在温瓷锁骨处的红痕上,那是他昨晚失控的证明。
一阵尖锐的自责刺进胸口。
"我..."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会负责。"
温瓷眨了眨眼,看着他似乎纠结了很久,最后才憋出这样一句不由得轻笑出声。
她撑起身子,丝绸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斑驳的吻痕。
沈寂喉结动了动,又想起了那些令他上瘾的销魂滋味,却又被更深的自责淹没。
视线像被烫到一般迅速移开。
"沈老师,"她伸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二十一世纪了,我不需要这种老套的台词,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呀。"
沈寂的眉头骤然紧锁。
他握住温瓷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凌厉深邃的黑眸深深望进她的眼底,
"我是认真的,温瓷,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房子?车子?还是..."
温瓷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
沈寂的呼吸一滞,所有未说完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
"我需要这个。"她轻轻吻上他的唇,一触即分,"需要你,可以吗?"
沈寂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见过太多贪婪的目光,听过太多算计的言语,却从未遇到过这样干净纯粹的索取。
而且就算是她想要拿走他的一切,他也心甘情愿,丝毫不会觉得她贪婪。
可是她却说,只想要他?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实也是真的很喜欢他这个人?
会不会愿意接受他的病症?
沈寂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震得耳膜发疼,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坦白。
因为他害怕未来迎接她震惊厌恶的目光。
"温瓷,你可能不知道,"他艰难地开口,手指插入自己的发间,"我有病,那种...会越来越严重的病。昨天只是开始,以后我可能会..."
"会更需要我吗?"温瓷歪着头,发丝从肩头滑落,"那太好了。"
沈寂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温瓷却己经翻身跨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晨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宛如降临人间的天使。
也真的是属于他的天使。
"沈寂,"她主动完整地叫他的名字,声音轻柔却坚定,"我知道你有渴肤症,我知道你讨厌陌生人触碰,我也知道...只有我能让你好受些。"
沈寂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扣住温瓷的腰肢,声音发颤:"你怎么会..."
"我是你的粉丝啊,"温瓷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从你第一部电影就开始关注你了。每次发布会,你都会不自觉地揉搓手指,采访时如果主持人靠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