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安!你放开我!"她疯狂挣扎,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可男人纹丝不动,甚至低笑着拍了拍她的臀,"乖,别闹。_<¨看?>:书{?君??÷ #%?更>?+新?最+×快#"
卧室门被踹开,林夏被重重扔在床上。她刚想爬起来,周予安己经单手扯下皮带,"唰"地一声,
三两下捆住她的手腕,绑在床头。
"你疯了?!"林夏彻底慌了,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
"报啊。"周予安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俯身压下来,指尖轻轻抚过她泪湿的脸颊,"你觉得……警察会信一个整天逃课、靠男朋友养的女生,还是信我这个'温柔体贴、人人夸赞'的男友?"
林夏如坠冰窟。
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
从她搬进来的第一天起,他就一步步切断她的社交圈,让她依赖他、孤立无援。
现在,她甚至连求救的资格都没有。
"好好待着。"周予安亲了亲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却让林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等我回来,我们再慢慢聊。"
说完,他转身离开,"咔哒"一声反锁了房门。
林夏呆呆地躺在床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窗外阳光灿烂,可她却像被困在漆黑的牢笼里。
她终于明白了,比起陆沉阴郁沉默却坚实的爱,周予安的"温柔"才是真正的毒药。
可现在……她该怎么办?
林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t_我#的¨书{?城?]{ %?更D×新′#>最}ˉ全2
而与此同时,温瓷感应到什么,心脏狠狠一紧。
*
林夏的泪水早己浸湿了枕头,手腕上的皮带深深勒进皮肉,磨出一圈狰狞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细小的血珠。
她己经被这样绑在床上整整两天了。
没有水,没有食物,嘴唇干裂出血,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灼痛。
手臂和双腿因为长时间血液不畅而肿胀发紫,渐渐失去知觉,仿佛这具身体己经不再属于她。
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连挣扎都成了奢侈。
林夏盯着天花板,忽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真可笑啊。
她明明重活一世,却还是活成了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如果……如果当初选择的是陆沉……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心脏就像被尖刀狠狠剜了一下。
她闭上眼睛,幻想自己一睁眼就能看见那张冷峻阴郁的脸。
陆沉一定会心疼地捧起她的手腕,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凝视她,然后用最温柔的动作替她解开束缚。
他从来不会让她疼。
可是现在,她睁开眼,看到的只有苍白的天花板,和窗外渐渐暗沉的天色。
好饿……好渴……
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恍惚间,她甚至闻到了死亡腐朽的气息。·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谁来……救救我……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周予安在客厅来回踱步,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是催命的倒计时。
他正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却掩不住语调里扭曲的兴奋,"对,今晚就走。"
"她不会说出去的。"
"永远都不会……因为她没机会了。"
最后几个字狠狠扎进林夏的耳膜。
她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
他什么意思?!
"予安!予安!"她突然疯了似的哭喊起来,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跑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
皮带深深勒进伤口,鲜血顺着苍白的手腕滑落,可她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拼命挣扎。
她不要死。
她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窗外,夕阳将天空染成血红色,最后一丝光线透过窗帘缝隙刺进来。
而门外,脚步声突然停了。
死一般的寂静。
林夏的哭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僵在床上,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走了?
还是……他就在门外,静静地听着她绝望的哀求?
*
客厅里,周予安垂眸划动着林夏的手机。
屏幕上是她和闺蜜的聊天记录,
【陆沉好像来学校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