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曾经失去父亲的列车上,面对眼前这个散发着淡淡烟草味铁塔般的男人,她的心底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冲动,渴望与他相拥,慰籍彼此缺失的情感空间。
好了,回去吧,骆斌他们还等着我“三缺一”呢。雷胜的话打断了海凌的沉思,她默默应了,跟在他身后回到了车厢里。
雷队,这是什么?他们刚进卧铺包厢,就见涛子手里拿了个保鲜盒正左看右看。
哦,对了,是“香玻螺”,大概还有些鲍鱼崽。雷胜道。
哪来的?一听说是吃的,涛子立即两眼放光。
骆斌道:在雷队车子的后备箱里,刚才上火车前,我替雷队拿洗漱用品发现的。
雷胜道:昨天晚上回了趟老家,刚好家里人赶海回来,煮好了还没来得及吃,便接到了海凌的电话,于是就带上了。天气冷,又是放在后备箱里,不会有问题,你们打开吃吧,正好消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