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颜也只是平淡地问道：“要休息吗？”

沐颜咬着牙爬起来，眸光坚定，“再来！”

十招，砰——

再一次摔倒。

“再来！”

十二招，砰——

“再来！”

……

沐颜六岁开始习武，功夫自然不弱，可是跟下手皆是杀招的张泯山比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自然被虐的死去活来。

但是这般高强度的训练之下，沐颜的招式也越发凌厉起来，眼神中的杀气也愈发明显。

这种感觉她自己还没有明显体会，但上易容课碰到张海杏等人时，他们一眼就看出来她的变化。

“姑姑——”

张海杏一见沐颜就冲了过来，却在距离她几步的地方刹住了脚，上下仔细打量着沐颜有些不确定。

“姑姑，你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沐颜奇怪地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有吗？”

张海客看着沐颜的脸道：“瘦了。”

张念也点头，“是，脸上都没肉了。”

“显得姑姑眼睛更大，五官更精致了。”

张海杏补了句话。

沐颜摸了摸，好像是有点，最近的练武强度有点大，好像是瘦了不少。

张九日摸了摸下巴，“气势也不一样了，好像有……杀气。”

这话一出，其余三个人都愣了下，然后再次仔细打量了下沐颜，齐齐点头道：“确实。”

“有吗？”

沐颜摊了摊手，有些好笑，“我要被杀了还差不多。”

“有人对姑姑出手？”

张海杏反应最大，立即凑过来压低声音道：“是有人给姑姑穿小鞋？”

张海客略一沉思道：“是……训练的强度太大吗？”

沐颜点头，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是，每天都在经历死去活来。”

张念不满地道：“给姑姑训练的那小子怎么敢的？”

张九日也皱眉，“他不知道照顾下姑姑的基础吗？”

沐颜摇头，“是我让他不要降低难度的，我跟你们走的路子不同，现在想要以最短的时间赶上，那么必然就要经历更严苛的训练才是。

再说了，我看过瓶仔的训练，那才是真的死去活来，跟他比，我这点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