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些的公子哥,你来回答,想清楚了再回答...”
那公子哥一听点到自己,顿时吓得腿都软了,差点没瘫倒在地上,他强撑着身子,颤颤巍巍地回答道:“大...大人,小的也是听别人说的,小的真的不知道太子殿下的行踪啊...”
唐仨仁冷笑一声,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那公子哥的内心:“不知道?哼,我看你们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我再问你们,是谁告诉你们太子殿下会经过这里的?是谁在背后煽风点火,企图扰乱朝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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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摇头,不敢再出一声。
唐仨仁见状,眼神愈发冷冽,他大手一挥:“全都带走,一个不留!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小动作!”
“是宋濂!是宋濂老大人!”
这话一出,唐仨仁与朱标脸色一变,宋濂是谁?那可是被老朱亲口说的“大明第一文臣”,在朝中的地位极高,深受皇帝信任。他怎会参与到这种阴谋之中?
唐仨仁眉头紧锁,不过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唐仨仁却是摆了摆手:
“拖下去,砍了...”
那年轻的书生连半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拖了下去,唐仨仁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最后一次机会,再有随意攀附朝中大人的,你们便都去死吧。”
宋濂的儿子宋瓒现在是大明皇家银行的行长,大明皇家银行背后是谁?是老朱,是太子,是他唐仨仁!宋濂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滴,才会想着去坑自家的儿子宋瓒,所以绝不可能是宋濂,宋濂是酸儒不假,但人家不是蠢。
“是黄老大人...黄子...”
有人扛不住压力,将这话说了出来,唐仨仁一怔,原来是这个家伙,不过正史上记载黄子澄与齐泰不是到了洪武爷殡天之后才跳出来搞事情的吗?怎么提前了二十年?
黄子澄,齐泰,方孝儒三人号称“建文三傻”,最后都被朱棣给弄死了,方孝儒更是被诛一十族,当然现在的方孝儒成了老朱座下第一喷子,想来没机会被朱棣诛十族了。
“原来是那家伙...”
唐仨仁若有所思,应该是自己这只“蝴蝶”的原因,大明一些人和事的走向偏离了原来的方向,这才让这姓黄的提前跳了出来维护士绅们的利益了,很简单,太子原来是“仁厚”,但是现在已经变得所有文臣都看不懂了。
所以才会有眼下这么一出,此时,远处的乌云已经越积越厚,似乎随时都会倾泻而下,而扬州城的这场风暴,也似乎才刚刚开始。
“可以,都放了吧...”
唐仨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那些原本被扣押的士绅们闻言,脸上纷纷露出劫后余生的神色,连忙磕头谢恩,然后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唐仨仁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这些士绅们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但这场风暴远未结束。
“老唐,是不是父皇特意交待了你什么事情?”
若非如此,朱标觉得唐仨仁不可能只砍了两人,其余的都安然离开,再说了,朝中叫“黄子什么”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黄子澄,这人朱标有印象,好像是个儒生,年纪三十多岁了吧?
“放他们离开,算是一种放长线,一群小鱼小虾,就算全砍了也起不到多少作用,反而会让某些人对咱们这一行更加忌惮,到时候处处使绊子就不爽了...”
虽然唐仨仁不怕某些人使绊子,但是苍蝇多了也类人是不是?
朱标若有所思,之后见唐仨仁已经骑着马往前赶,自然要赶紧跟上去,甩了甩脑袋先不去想这事,反正有句话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了。
“侯爷,下雨了,必须寻避雨的地方,不然将士们的火器怕是...”
毛镶过来禀告的时候,唐仨仁却是摇了摇头,说道:
“不用担心,新式火器除非是泡在水里,火药弹丸什么的也都有防水的功能,告诉将士们,夜晚来临之前,要离开应天府的范围...”
喜欢奉旨当里长:百姓的明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