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这么害怕也情有可原。′w¨o!d^e?b~o-o!k/s_._c_o/m*
皇嗣本就重要,在陛下子嗣稀少的后宫显得更加重要。
在这个节骨眼,要是丽妃有什么不适,宫里出现这种毒物,她到时候还真是有口难辩,现在被她早早发现,请安的时候来的早点,估计是想看看在场的人有无异样。
但她恐怕是要失望了,这宫里的人啊,一个比一个会演,就连和她一样同是新来的,也都一个比一个装的姐妹情深。
至于是谁用这么显眼的手法,白箬梨也不清楚,她只是一个刚刚进宫的新人罢了,这宫里的陈旧恩怨与她何干?
如白箬梨所料,舒妃将在场的人都扫视了一圈也没看出什么异样,不过她也不失望,她本就不指望在这能看出什么端倪,这两天她想了很多,渐渐的也回过味来,就算发生了什么,只要那些关键证据不在她华羽宫,她就不会有大碍。
但这么莫名其妙被人扣屎盆子的感觉,很让人不爽就是了。
“今日陛下还特意跟本宫说免了白嫔的请安,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察觉到西面八方而来的视线,白箬梨巍然不动,只是羞涩地低头:“哪里能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秒/章/节.小?说,网\ !更\新?最!全-”
“嫔妾看啊,白嫔这出自丞相府的就是不一样,大家闺秀呢!”方荣华紧接着来了这么一句,察觉到众人视线的时候还满脸疑惑,好似刚刚她根本就没有过多思考,只是想附和皇后罢了。
“妾斗胆,方荣华这话可不对,在座的那个不是大家闺秀出身?现下还都是陛下的后妃,没什么不同的。”
白箬梨依言望去,出声的是柳贵人,跟她同一批进宫的,不过她这话,说是不服气,更像是没脑子。
在她之上可是还有一个宫女出身的齐良媛,虽说至今己没有多少圣宠,但这可是在东宫之时就跟着陛下了的。
白箬梨拿着手帕的手碰了碰鼻子,移开视线,不参与她们这场对话。
全当不知道,毕竟她也是被说的一方,不开心也正常,大家闺秀的名头是要,但这可不是她们说给她加上就加上,说去掉就能去掉的。
不过……刚刚移开视线之时温贵人朝她笑了?
见没人接自己的话茬,自知讨了个没趣。
柳贵人愤愤地扯了扯自己的帕子,一个个的都要向着那宫女出身的不成?
她可看不上那种下贱货色。*x·i?a,o·s+h/u,o.n_i!u\.`c~o.m\
“到底还是娘娘这茶好,嫔妾早早过来,明明比各位姐妹要喝的多,总也是不够的。”方荣华将话题引开。
丽妃见她那样面露嫌弃,每回都这样,真是皇后的狗腿。
“喜欢就给你带点回去。”
“就等娘娘这句话呢,上次娘娘给的嫔妾都喝完了,这可是好不容易找着的机会!”
“春霞,去,多给方荣华装点,免得下次喝完了要觉得本宫亏待她了。”
“可是不敢呢。”
白箬梨见这两人一唱一和,又若有似无地往齐良媛那儿扫了一眼,对方依旧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她总不能不知道齐良媛是教习宫女,陛下登基后封为良媛,再怎么样也是和普通宫女上位的是不同的。
不过后宫几人这态度,可不像单单是嫌弃她宫女出身的。
就起码皇后不会在明面上做这个事,那就是在东宫发生了点什么了。
虽然白箬梨手上是有一点暗线,但这数量委实不多,一个臣子往后宫大量安插眼线,被发现可不止是掉脑袋的,更何况未来储君的东宫就更没有人手了。
现在有的这些眼线,还是白袁青之前为白箬梨未雨绸缪放的几个,东宫除了完全不能插手,也没有必要,毕竟当时白箬梨实在太小,没有进东宫的可能。
自从说要给他念念撑腰后,白袁青真是悬着脑袋干了点偷鸡摸狗的事。
要他来说,反正这些他们侍君的哪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腰间做事?别看他现在丞相风光无限,万一哪天天子觉得他手中权力过大,有没有尸都还不好说。
白箬梨这边晨间请安依旧在继续。
除了之前皇后试图给她找存在感,后半段请安白箬梨都是混过去的,她昨晚属实没睡够,比起在这跟她们小鸟互啄,她更想回宫休息。
显然,人越想什么,越不容易得到。
看着跟自己偶遇的温贵人,白箬梨眼眸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妾看今日天气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