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在雪中笑得很是好看。
他伸手指着荣镜明:“牵机,给我打断他的手。”
牵机领命靠近时,荣镜明吓得呆愣在原地,全身僵直,连躲都不会躲。
还是荣老夫人和郑秋华拼命护着人。
郑秋华声音嘶哑凄厉:“荣仪贞,你作为荣家的小姐,勾引外男,不知羞耻。”
荣老夫人一听儿媳妇这么说,再看旁边一众‘看热闹’的人,以为自己掌握了舆论的优势,也跟着喊道:
“你言语对我不敬,这才被兄长责罚。如今勾引外男报复娘家人,荣仪贞,我荣家怎么会有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儿,都随了你那贱人娘。”
“你给我住嘴!”荣淮不敢打母亲,却用尽全力甩了个巴掌在郑秋华脸上。
本来,听说只是打断一只手,荣淮都松下口气了。
可这婆媳俩突然闹起来,言语中更是有骂叶濯与荣仪贞私通之意。
这要是惹怒了叶濯,只怕……
“看来,是荣大夫人和荣老夫人对本官有些误会。”
荣淮赶紧道:“不是,不是,妇人之言,道听途说,误会了大人和贞儿,请您宽恕。”
“那怎么行?事关荣二小姐闺中清誉,到底是听了谁的话才能让两位说出如此肮脏之言,本官也是要查清楚的。”
话音才落,牵机一个手势,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们便从暗处现身,将荣家人团团围住。
不同于五城兵马司的兵士。
锦衣卫们各个身量高大,虎背蜂腰,气势上便让人胆寒。
不少人心底有了盘算。
有了五城兵马司后,又掌管锦衣卫,只怕日后,朝中少有人能和叶濯抗衡。
说不准等过些日子的封印宴办完,年后再开工时,朝堂上便是一番新景象了。
有人粗暴地将荣镜明从荣老夫人怀中扯出,一人掰过他的手,一人将绣春刀举起,用刀背狠狠砍了下去。
“啊!”
荣镜明疼得发出狼嚎声,惨得让人心里一揪。
叶濯却是冷冷盯着早已疼得跪在雪地中的人,肃声警告:
“若再有下次,便直接要你的命。”
“至于大夫人和老夫人……”
叶濯一顿,语调缓缓:“带走调查,等一切查清楚了,本官自然会把人送回来。”